,脸上一红。
忽听屋外婢女来报:少夫人,少爷在书房等候。
雪儿起身,小红递上巾帕擦拭,而后,她穿上亵衣亵裤,披了一件衣裳往书房走去。
推开书房,只见何来正伏案疾书,见他认真的模样,雪儿嫣然一笑,莲步轻移,来到丈夫身后,紧紧搂住了他。
这是件白色的薄纱,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抹胸和亵裤,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实在是美不胜收。
“官人可是在写字?”
“不,写你。”
“妾身会永远陪伴官人左右,有甚好写的?”
“对娘子的评价只有两句话。”
说着,何来搁笔于砚台,一个转身搂住柳诗妍的软腰,淡淡发香夹杂着体香直钻入他的鼻孔。
“看来我写的没错。”只见白纸上,赫然写着两句话: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见到丈夫对自己如此评价,雪儿嫣然一笑,在下面提笔这样写道:
官人勿夸颜色好,只留正气满乾坤。
何来撇撇嘴,提笔这样回复她: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雪儿微微摇摇头,提笔如是回复:
着迷酒色中,妻别苦无言。
何来一愣,提笔试探:
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雪儿微微一笑,紧跟着回复: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看到这里,何来恭恭敬敬的朝着妻子作了一揖,口中说道:“娘子,请受我一拜!”
“官人怎可行如此大礼,折煞奴家了。”雪儿赶紧将丈夫扶起。
“娘子的意思我懂……”
“不,官人不懂。”
雪儿微微一笑,提笔疾书:
芳树初蕊春风吟,鹂鹂慧鸟报佳音。
血脉温情承去往,冷暖饥饱腹连心。
“娘子莫不是又有了?”何来一愣,这下真的玩大了,肿么她又怀孕了?应该不会啊,自己都算准了她在安全期才办的事啊!莫非测算有误差?
“官人真是愚钝!”雪儿轻咬嘴唇,羞涩一笑,微微歪着头想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鼓起勇气,提笔疾书: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她低着头,白嫩的脸上洋溢着无比的娇羞:“官人真是木鱼脑袋,可是要急死奴家不成?”
何来这才恍然大悟,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这娘们是想挨炮了!也是,她今天穿的如此迷人风情万种,应该是早有预谋的,只怪自己疏忽大意,没有意识到。
“为夫正有此意,既然娘子也有所想,那……”
“那便如何?”雪儿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眼神万般妩媚。
“那就不客气了!”
说着,何来顺势将雪儿按倒在书桌上,一番行云流水后,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在书桌上痛快的将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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