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姜鹏只得点点头,眼下,他只想摆脱这该死的对联,尽快上床圆梦。偏偏这俏美人从被窝中露出半截白皙的腿肉来,他实在难以忍受,只好说道:“我…我忘了上联,你且说来我听听。”
慕容嫣轻轻说道:“官人可真会忘事,对不出便说忘了。”
“你且说来,我真忘了。”
慕容嫣淡淡一笑,道:“这上联是四个数字:二三四五。官人可曾记得?”
姜鹏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一拍脑袋,叫道:“记得!记得!就是这上联,难煞我也!”
“官人可曾记得第一次与妾身相遇是在何处么?”
“官人可曾记得你我曾许下的山盟海誓么?”
“妾身身处险境官人挺身而出。”
“妾身武功尽废官人舍命相救。”
语声从温柔妩媚逐渐变冷,“你……”姜鹏脸色一变,心知不妙,情不自禁的后退去。
“你与何来长得一般模样,唯独多了一块记号,姜鹏!”慕容嫣忽然大喝一声,顾不上羞耻,返身抽剑便刺。
哪知姜鹏不躲不闪,嘿嘿笑道:“夫人杀我自然易如反掌,我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夫人失身,也是易如反掌!”
“你说甚么?”慕容嫣娇躯一震,果然收住身形。
姜鹏冷笑道:“只要我大喊一声,何府上下人尽皆知。况且,刚才那郎中也看到夫人若仙若死,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是与另一个男人巫山相会,不知做何感想?”
慕容嫣惊愕失色,手中剑不由“咣当”落地,撑着桌面,恨得咬牙切齿,可如今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一切已成定局。
姜鹏拿起她的抹胸,转身从书桌上拿起支毛笔,蘸了些墨水笑嘻嘻递到慕容嫣面前道:“还得再劳烦下夫人在这抹胸上面题几个字。”
慕容嫣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狐疑地接过笔和抹胸道:“题什么字?”
“嗯……”姜鹏沉吟了会,说道:“就写‘甲戌时刻甘愿与姜郎共赴巫山于亥,情意缱绻不忍小别,特赠此物,望勿忘妾心’。”
慕容嫣听言掷笔于地,怒道:“你今日便是将我杀了,这字我也不能写给你!”
姜鹏弯腰拾起毛笔笑道:“夫人推三阻四的莫非心里又想着要巫山相会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姜某成全你便是。”说完身体挨近慕容嫣坐下。
慕容嫣急道:“奴家若写了这些字便落了个天大的把柄在你手上,日后你要是…….你要是另有图谋却教奴家如何是好?”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差点要落下泪来。
姜鹏指天发誓道:“姜某发誓,这件物事如果不是夫人要伤及我性命我决不拿出来,更不会据此要胁夫人,夫人你尽管放心好了!”
慕容嫣道:“奴家这贴……贴身之物都给了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写这些劳什子的字?”
姜鹏道:“呵呵,我当夫人你是天上的神仙,夫人也不要把姜某当作三岁的孩童!这贴身之物是个女人就有,如何证明是夫人的?就算是能证明是夫人所有到时夫人反咬姜某一口说是姜某偷的也未尝不可。再说区区件贴身之物姜某以为尚不足以慑住夫人,非得留下让人以为夫人与在下有……有那么回事的物证方可令夫人有所顾忌!”
慕容嫣哼哼冷笑道:“你既信不过我,我如何又信得过你?”
“所以呀,姜某觉得夫人不如让我再睡一回,就当是买卖,无所谓谁信得谁!”
姜鹏边说着边搂慕容嫣香肩,又要对她动手动脚。
慕容嫣心念电转:事已至此,若他喊一声,普天之下人尽皆知,不如先依了他,此物虽小易于藏匿,以后总能想到法子找出来将它毁了,到时再将这恶贼千刀万剐方消我恶气!
主意既定,她说道:“既如此奴家信得过你便是,他日你要是心存不轨想以此物相要胁以有所图,奴家……奴家拼得身败名裂也会将你杀了,言尽在此望你三思。”
慕容嫣接过姜天手中的笔,费力走到书桌前,摊开抹胸,站了片刻,叹口气,提笔在上面写下那句令她感到万分羞辱的文字,随即将抹胸往地上一扔,以手指门喝道:“现在可以滚了吧?”
姜鹏走到慕容嫣身边,笑嘻嘻的说道:“姜某只是让夫人提个字,没有说今晚要放过夫人。如若夫人不答应,姜某明日就把这件物什公诸于众。”
“你……”慕容嫣怒极失语,这恶贼果然不可信任,刚刚还诅咒发誓不会用这件东西来要胁自己,转眼就将誓言抛诸脑后,“奴家说过,你若敢拿此物威胁于奴家,奴家便是拼得名声不要也会杀了你,决不食言!”
“若夫人今晚不从,明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到时候夫人的颜面何存?你丈夫的颜面又何存?”
最后句话击中了慕容嫣的软胁:是啊,我身败名裂倒也罢了,官人该如何自处?他虽不看重名头,但必定承受不起妻子失节的名声,纵然能承受,他以后又如何面对天下?
见慕容嫣低头不语,姜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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