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只听他喘气道:“慕容嫣,虽然你不知我是谁,但等下你就会知晓我是谁。”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这时候,他下了决定,捕获猎物之际,便是揭开真相之时。他自信,到那时,米已成炊,木已成舟,她必须接受失贞的事实。若答应,便保她武功,留她性命,与她驰骋江湖且能夜夜贪欢;若她拒不答应,那便废她武功,断其双脚,让她走不了路,归隐山林也可永远与他长相厮守。
就在他准备拉弓射箭时,忽而,空中传来衣衫猎猎作响声,一个人影瞬间而至!
此时的慕容嫣已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燃烧怠尽,根本没有察觉声音有何不妥,更没有察觉有人飞速疾掠而至,意乱情迷的她在心底下意识地回应着:“好讨厌,人家现在只要你的呵护宠怜。”
肖峰虽兴致勃发,可始终保持警惕,毕竟,偷东西并不是一件正大光明的事。他听到异常猛然吃了一惊,立刻收兵准备躲藏,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时,正好迎上了那乞丐搜索的目光,但见乞丐叫一声:“乖儿子,你借口出宫却多时未归,我便知其中有诈,果不其然,你当真在此享受美色,还不跟我去练功?”
说罢,也不等肖峰说话,更不容他穿衣,便老鹰提小鸡似的一把拎起。按理说肖峰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却在这个乞丐眼中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肖峰想说自己不是何来可又怕慕容嫣听见后会对自己不利,想着刚吃进嘴巴里的肥肉尚未品尝出滋味就要吐出来,心里实在不痛快。乞丐已让他跑了一回,这次对他死盯不放,肖峰稍有懈怠便棍棒落下,他不禁暗暗叫苦。
你倒是为何?
原来,何来并非有意,实在是因为早上吃了不洁净之物而闹肚子,见他不像是伪装,且有恶臭袭来,乞丐便挥挥手,让他速战速决,免得耽误了习武。
何来寻了一僻静之处,正在解决中,忽见一熟悉的人影远远的从另一侧跑来,定睛一看,那不是陆妍么?
“真是奇怪,只是解了下手,如何不见了何来?肖峰呀肖峰,你杵进去不就成事了么,你怎这般畏首畏尾……”
说到此处,她忽而掩口一笑,又自语道:“你以为是你的何郎呀?那可是肖峰,恬不知耻的烂货,我道以为真是天上仙女呢,原来只不过是翠春楼的姑娘!跟我争丈夫,我让你从此见不得人……”
何来大吃一惊,怒从心底起,捡起石块飞掷过去,陆妍本就不会武功,哪里察觉半分,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杀了陆妍,何来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正要直奔慕容嫣而去,正好听到那乞丐的说话声。初时不解,潜近看时,不由恍然。看到肖峰被当做何来由乞丐逮了去练功,他不禁哑然失笑。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拉肚子算。肖峰自以为戴着“何来”的人皮面具必然万无一失,哪知阴差阳错,真被乞丐当作了何来。
此时想来,他暗自庆幸之余,不禁惊出一身冷汗,若非自己吃坏了东西而闹肚子,还真摆脱不了那乞丐,那慕容嫣势必会失了贞洁。古代女子一旦失了贞洁,唯有三尺白绫自行了断。
想到这里,他吓得一哆嗦,急忙朝慕容嫣跑去,看到草丛中的妻子四仰八叉的仰躺在草丛中。他瞬间感到头上绿油油的一大片,真想冲过去将肖峰大卸八块,可如此一来无异于自寻死路,而且连累了妻子。
妻子是无辜的,她是把肖峰当作了自己,才全身心的交付,此事万不可让她知道,否则她定然羞愧难当而自尽。
可眼下又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忽听慕容嫣传来梦呓般的低语:“何郎……何郎……你在何处……奴家、奴家害怕……”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何来脆弱的抵触情绪,他缓慢地伸向覆盖着的轻纱,掌心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容颜,轻轻扯起轻纱,然后松开手指,任它飘飞于风中、坠落于丛林。
星眸紧闭、樱唇微抿,如果忽略满布脸颊间的桃红,眼前的慕容嫣就宛若熟睡中的仙女,玉洁冰清不染凡尘,然而,急速翕动的鼻翼泄露了仙女的天机,而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哼更是撩人心魄般告知于人,仙女谪凡、春情无限。
望着慕容嫣那张艳丽远胜于落英桃红的容颜,何来轻轻的吻了上去,还未触及,泪水已经滴落至她的脸庞。
感受到脸上瞬间的冰凉,慕容嫣紧闭的星眸猛然睁开,眸光滴水、春光迷离,眼前是一张丈夫深情款款的容颜。
“娘子。”他好想说声“对不起”,可话未出口,泪已先流。
慕容嫣自然不解其中之意,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且声若蚊虫的声音,何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妻子一开始就被点了穴道。
何来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那乞丐当真老奸巨猾,他的武功路数内功心法极其古怪,想必这点穴手法也非同一般,既然常理无法解决,不如尝试倒行逆施?”
一语惊醒梦中人。
慕容嫣顿时恍然大悟,暗骂自己聪明一世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