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以后再也无法这样静静地看她,在如此良辰美景、又是这般接近的距离。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已经过了良久,尽管此时的他,陶醉得忘却了时间,慕容嫣依然没有自行将穴道冲开,望着她眼角一闪而逝的颓然,还隐隐夹杂着几分痛楚的哀伤,他心中大痛,暗恨那乞丐点穴功夫歹毒之余,难免有几分庆幸。若非这个乞丐误打误撞,自己还真不知该用何手段得之,如今天上掉馅饼,心中喜不自禁,最好这乞丐能拖延三五个时辰,可以和梦中之人多相聚片刻了,片刻即是永恒,于此时的他而言。
肖峰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惊艳的女子,如此地清灵落寞,那种与世隔绝般的孤傲清冷仿佛是与生俱来,纵然近在咫尺,依然令人觉得远隔天涯,无法靠近,更加触碰不得。
他始终无法忘却,初见慕容嫣时,她白衣如雪,眼眸纯净如秋水,复又冰冷如霜,那样的她,虽然足以令他刻骨铭心,但她那非人间的仙姿,终令他望而却步,从不敢有太多遐思。
而此刻,她静静侧卧在丛林中,雪白的衣衫、乌黑的发丝,仿佛是谪下凡尘的仙女,终于让他一直彷徨挣扎的心彻底沦陷,如今梦想触手可及,他决定不再犹豫,哪怕因此永堕黑暗轮回。
他蹒跚着走近,走向那正挣扎于凡尘的梦中仙子,一步、两步、三步……他在缓缓靠近,愈是接近、愈是紧张、愈是无力自拔,他不可能回头。
终于,他来到了慕容嫣呼吸可闻的身后,口鼻间已经呼吸到她肌肤发香,天然醇美,沁人心脾。
肖峰抬起颤抖的手,缓慢而坚定地伸向慕容嫣后肩,指尖认准方位,轻轻地一碰即退,身形也跟着飞退,翩若惊鸿。天!他终于触碰到、感受到梦中仙子的肌肤,尽管中间还隔着一层如雪白衣。
“咦?她为什么还是这样,难不成穴道仍未曾解开?不可能吧?以她博大精深的武学,怎么会解不开?难道是因为方才他激动的心情乱了方寸,拿捏不准力道?还是因为自己的心思动作亵渎了神灵?”半晌后仍不见慕容嫣动弹,他疑心顿起。
终于,还是忍不住,他重新靠近,这回、如当初退却时一般,闪电迅捷。
雪白的衣衫遮掩住晶莹似玉的柔肩,罗衣纤巧绵薄,不耐微风拂动,透颈而望,俊挺的山峰之上隐约可见点缀着两点茁壮,映入他开始迷醉的眼帘,像两点相思的记认,飞入他眼底,也进驻他心底。
贪念如暗夜里的梦想在他心灵间疯狂滋长,他对她的所有凝结积蓄的渴望急速膨胀起来,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仍未足爆发的临界点。
在伸手触摸那犹如水过清香、风拂山林般清幽的绝美容颜时,他竟然迟疑惶恐,莫名的情绪滋生着,他尝试着挣扎抗拒,然一切都无法改变,他只有暂时放任它主宰自己的心灵。所幸,它就如昙花绽放般刹那芳华无可抗拒却又一现即隐。
微风吹过,一丝黑发垂落拂过他正欲触碰慕容嫣的手。好似受惊般,他的手迅速收回,仿佛不忍亵渎这份圣洁,清风飘摇间,树叶纷纷坠落,缀满伊人满目桃红,而她美丽的脸颊上布满了散乱的发丝,就像待嫁新娘凤冠前垂落的流苏。
今天,她是他的新娘!只能是他的新娘!
下定了决心,他双手伸出,从身后紧搂住慕容嫣纤细的腰身,脸颊使劲地摩挲着发丝,鼻间呼吸着芬芳的发香,喉咙里咕隆两声,方才梦呓般呢喃道:“慕容嫣,你是我的,任谁也无法将你从我怀里夺走!”
他顺手解下那系在慕容嫣腰间的一方丝巾,将她双眼遮住,潜意识里,他也不想心目中圣洁的女神看到自己“龌龊”的亵渎行径。
慕容嫣原本正在闭目运功调息,感觉到有物轻轻触碰,缓缓睁开时,竟然不见一物,显然是被遮盖住了。忽而,她发觉到有人张臂紧紧抱住了自己。那人相抱之时,初时极为胆怯,后来渐渐放肆,渐渐大胆,竟然在自己柔软的腰间揉捏。她的心中已然惊骇无以,欲待张口而呼,只苦于口舌难动,又无力挣扎,当真是芳心惊惧、羞愤欲绝。
谁知道事情还不止于此,尽管眼睛被蒙着一层轻纱,她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人变本加厉,竟以口相就,在亲吻自己脸颊、甚至唇瓣。她当时心中第一反应只道是那乞丐,但与那人面庞相触之际,却觉他脸上光滑,决非那乞丐的满脸口髯。
顿时,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意暗生,心想原来丈夫竟然来戏弄我。无怪乎他不先解开自己的穴道,又要用丝帕蒙上自己的双眼,原来是怕自己责备不许。官人,你却不知你是奴家心中的最爱,无论官人有何要求,要奴家做什么,奴家最终……都会应允的,真是个爱闹的郎君。
慕容嫣心中遐思,对方的手也不曾闲着,芳心失神间,她只觉腰间那双手越来越不规矩,居然开始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苦于自己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心中又是惊喜,又是害羞。
其实此时纵然慕容嫣穴道解开,恐怕她也无力挣扎,因为她只觉得那双抚摩自己的大手,仿佛带有奇特异力般,使得自己浑身酥软,幸好是躺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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