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人倒下,司徒剑南按捺不住,大喝一声,聚集毕生功力攻出一剑,完颜达只觉眼前一花,剑身擦着自己的臂膀呼啸而过。何来虽武功尽失,但意识仍在,早就预测到他或许会突然发难,司徒剑南身形刚动,何来便大吼一声:“娘子小心!”挺身而出挡在妻子身前。身形未稳,一阵剧痛随即传来,利剑贯穿了他的肩押骨,一股血注喷出,溅了慕容嫣满身。司徒剑南冷冷一笑,正要再次痛下杀手,慕容嫣大叫道:“住手,休要伤我丈夫性命!”
司马木德见状,计上心来,冷冷一笑,道:“先把剑放下!”何来虽受制于司徒剑南,但心里清楚,若是缴械投降必然带来灭顶灾难,当下顾不得危险,大叫道:“万万不可!”慕容嫣凝视着丈夫,她自然知晓其中厉害,若是投降,必然难堪,可若是继续负隅顽抗,恐怕丈夫就会命丧当场,孰轻孰重,全由自己掂量。她忽而愤愤的掷剑于地,道:“放我丈夫,或杀或剐,悉听尊便!”
司马木德邪邪笑道:“留你丈夫性命轻而易举,只需美人当众脱了衣裳便可。”慕容嫣预料到他的要求必然无耻,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要求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裳,一个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她怒目圆睁,骂了句“无耻”,哪知司马木德听后哈哈一笑,道:“脱不脱自然在你,人杀不杀可在于我。”说罢,拾起剑,挤开司徒剑南,将剑搁在何来脖颈处。
司马木德见色忘义,看到美人显然忘记了司徒剑南是自己师傅。见他见他两眼放光,眉飞色舞,司徒剑南瞪了他一眼,显得敢怒不敢言,若非这徒弟与完颜宗弼有些亲戚关系,自己吃罪不起,早把他一掌毙了,若要青云直上受得重用,恐怕还得仰仗他,这也正是自己隐忍多年的唯一理由。
只听司马木德嘿嘿笑道:“再不脱,你情郎可要脑袋分家了!”何来刚张嘴喊了句“不可”,便被司马木德哑穴上一捏,立时说不出话了,接着,脖颈处一紧,显现出一道血痕。此招立竿见影,慕容嫣果然急得大叫:“休要伤人性命,答应你便是!”司马木德撇嘴冷笑道:“还不动手?我可没那么大的耐性!”他一笑,逍遥众弟子跟着笑。
慕容嫣叹了口气,知是逃不过,一咬牙,迎着众人期盼的目光,狠心解开罗衫衣扣,将身着的罗衣缓缓脱下,只剩下亵衣和亵裤露在外面,前凸后翘的窈窕身段尽现眼前。
司马木德吃了一惊,本没料到慕容嫣仅穿了一件薄纱,只见她肌肤好似玉琢般晶莹剔透,娇躯如同山峦起伏,玲珑浮凸得恰到好处。他顿时心神荡漾,目不转睁地盯着眼前的美人,而其他人皆露出贪婪神色,慧净更是看得心潮澎湃,大声喊道:“把亵衣亵裤脱了,便饶了何来,否则,一剑戳死他!”司马木德听后哈哈大笑,笑得脸上的横肉都在抖,见慕容嫣不肯动手,手中剑再次一紧,在何来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慕容嫣急道:“且慢动手!”
该来的终究要来,为了能救丈夫,只能如此了。她长叹一声,噙着泪,咬着牙,双手缓缓移至后背,慢慢将绳结拉长。几乎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即将揭开的庐山真面目,一时间,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绳结松开,亵衣飘落,众人发出一阵惊叹,司马木德更是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急不可耐的吼道:“还有一件呢?快些,小爷等不及了!”慕容嫣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紧咬嘴唇,把心一横,褪下亵裤,顿时,一具凹凸有致剔透玲珑的玉体毫无任何遮掩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司马木德放声狂笑,逍遥派众弟子跟着狂叫起来,而慕容嫣早已泪如雨下。只听司马木德厚颜无耻的大声吟诵起来,有诗词为证:
~~~身姿玲珑白玉肤,碧玉圆滑可醍醐。
~~~亵裤解处堪图看,玉山高处缀珊瑚。
司马木德得意狂笑道:“谁来抢个头彩?让我等开开眼!”逍遥众弟子顿时大呼小叫起来,慧净见状一声怒喝:“掌门在此,谁敢放肆!”说罢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正色道:“妖女诡计多端武艺高强,尔等不可造次,且让我试她一试。”说罢,大步流星上前。其实,他早已忍耐不住,一边走上前,一边脱衣裳。在经过司马木德身旁时,司马木德突然狠踹一脚,慧净哪里防备,立时摔了个狗啃泥。
只听司马木德大笑道:“这么大的便宜让你占了去?真是笑话!你且拿住何来,美人么,自然非我莫属!”说罢,一脚把何来踹给爬起来的慧净,自己走向慕容嫣。
这一瞬间,何来是不受人威胁的。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体上,眼下,正是自己与何来脱身的最佳时机,正要逃走,见司马木德已迫近,慕容嫣心中一动,冲着司马木德淡淡说道:“这衣裳你先闻闻。”她语声轻柔,玉臂舒展,亵衣亵裤如两团乌云将司马木德的头整个罩住。司马木德微微一愣,只觉一阵香气扑鼻,心神为之一荡,这女人的贴身衣物果然芬芳怡人……
隔着衣物,他撅着嘴唇就要来亲吻,蓦地,浑身一颤,身体竟然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得,原来,慕容嫣出手奇快,趁他不备封了他的要穴,紧接着冲着气海穴连拍数掌。司马木德痛得眼冒金星,真想大叫,只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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