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师兄,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是许可了。终于得到师妹允许,袁天庭心中大动,快速脱掉上身衣衫,扔出帷幔,同时伸手来脱她的纱衣。慕容嫣心中突然一阵慌乱,她知道一旦脱下将会发生什么,那是自己最为重要的贞洁,这清白身子,原本是要给何来的,如今却稀里糊涂让大师兄要了去,自己是不是有些许草率?当初是不是该听听何来的解释?正自闭目胡思乱想,突觉大师兄的双手攀爬在了峰峦之上。
“啊……不……”慕容嫣突然反应过来,眼中充满着慌乱,双手想用劲推开,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袁天庭道:“师妹莫怕,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无他人知晓。”
没人救自己了!慕容嫣荡漾着一眶热泪,缓缓的从眼角出直流而下,沾湿了她的桃腮粉靥。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脸上滴着泪。既然自尊撕碎,不如认命,再者,他对自己也是一片欢喜,或许,这一切真的是命运安排。只听袁天庭喘着气问道:“师妹当真不愿意做我女人?”他早以想好,若她不从,便来强硬的,这吞吞吐吐慢条斯理的实在憋忍得难受。
慕容嫣轻轻说了一句:“大师兄,温柔些,不可生猛。”从心灵到身体一旦卸了包袱,双眼也便从幽怨迷离变得充满妩媚春情起来。
这“爱相随”果真如此奇妙!进展如此顺利,一切皆是轻而易举的水到渠成,从此她便是自己的女人了。袁天庭又惊又喜,手上却毫不停歇,慕容嫣的纱衣立刻被脱下,身上只剩下丝薄的亵衣和亵裤,若隐若现包裹着凹凸有致的娇躯,仿佛正等待着男人品尝。
袁天庭忽然停手问道:“师妹当真愿意与我共赴巫山?”此时,药效正发挥作用,慕容嫣呼吸急促,已然无法言语,俏脸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嘴唇紧咬,更添几分妩媚。袁天庭激动的伸手过来,捻住慕容嫣背后亵衣的绳结,正要松开打算一探究竟,无巧不巧,偏在这紧要关头,闭关修炼的空虚子在屋外大喝一声:“天庭,你好大胆,竟敢违抗门规!”
袁天庭正自激动难忍,突闻屋外师傅一声怒吼,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竟然从床上翻滚下来。几乎与此同时,空虚子破门而入,看到纱幔之内大好春色,勃然大怒:“天庭,枉我对你这般器重,想着要把掌门传位于你,你却无视门规,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袁天庭顾不上衣不蔽体,当即下跪连连磕头,辩解道:“师傅,请赎罪!是师妹勾引我,我也是情不自禁。”空虚子微微一愣,道:“果真是她勾引你么?”袁天庭一边磕头,一边道:“若非师妹甘愿舍身于我,我又怎能轻易上了她的床?请师傅明察!”床上的慕容嫣又惊又羞,刚才大师兄还是情意绵绵,转瞬之间却反咬一口,如今自己玉体横陈,百口莫辩,徒呼奈何。
忽而,慧净走至空虚子身后,两眼盯着床上的慕容嫣悄悄咽下一口唾沫星子,道:“师傅,师妹并非如大师兄所言那般是个浪荡之人。徒儿想起一件事,早些时候,我见到大师兄在师妹厢房外徘徊,便问大师兄何事要深夜至此。大师兄给了我一包‘爱相随’,说此药物可让师妹销魂夺魄,我说同门师妹万万不可,结果被大师兄数落一番,只好回去歇息。此时想来,定然如此。”说到此处,慧净突然手一指地上的纸团,惊讶道:“师傅你看,那便是罪证!”
袁天庭大吃一惊,愤而起身,怒道:“慧净,你休要恶人先告状,这‘爱相随’是你给我的!主意也是你出的!”慧净当即反驳道:“你含血喷人,满口胡言!若主意是我所想,我又何必劳烦师傅,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你见师妹长得闭月羞花,早已动了心,每日献殷勤不说,还不许所有师弟亲近师妹。你还说,若我们见色起意触犯门规,必当严惩,原来,你早已埋下陷阱!若非师傅来得及时,恐怕师妹已被辣手摧花。”
说到此处,屋外师弟们纷纷点头附和,袁天庭还要辩解,空虚子上前一看,只见慕容嫣脸色绯红,浑身滚烫,拿起纸团轻轻一嗅,不由勃然大怒:“天庭,你作出大逆不道之事,必然严惩!”说罢,一掌拍在他的气海穴上,废了他对武功。袁天庭哀嚎一声,痛苦倒地翻滚,口中却仍然辩解:“师傅饶命,虽是徒儿错在先,但师妹勾引亦属实,否则,我断然不能上她的床。”实则,他心里这样盘算着:若师妹也被废除武功与自己一同逐出师门,那正好离开逍遥派做个市井夫妻,有此美人相伴,也是一件人生美事。
慧净从旁又道:“大师兄言之有理。师傅,一个巴掌拍不响,师妹虽中了毒,但她头脑清楚,何以不高声呼救?可见师妹也对大师兄情有独钟,正好借着这‘爱相随’两人共赴巫山,于是便一触即发。我知晓师傅对师妹甚是器重,但逍遥派绝不能因此让人耻笑。”
空虚子点点头,道:“慧净言之有理!逍遥派声誉不容任何人玷污!”说罢,走至床前,看着亵衣松松垮垮的慕容嫣怒道:“我念及与你爹爹乃师出同门好心收留,悉心栽培,你却要毁我逍遥!是可忍孰不可忍!”说着,一掌拍下,慕容嫣原本可以稍微辩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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