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我、我、只有你、你这个朋、朋友。”
短短的一句话,他结结巴巴的硬是说了三四分钟,刚说完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就像是个溺水者,快要被憋死了一样。
何来不好意思地笑了,小心翼翼的将画像取下来,既然是朋友,从今以后,便再也不分离,包括睡觉,也不能分开,况且,他有很多话想要告诉她,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告诉她。
躺在床上,何来将画像平平整整的放在身旁,煞有介事的腾出半个枕头,从儿时的记忆说起,絮絮叨叨的一直说到了十三岁。
说到委屈的地方,他蒙着被子哭,他不知道,画中的人儿此时也在无声地哭。
泪水如断线了的珍珠,湿了衣襟,也湿了画中女孩的脸庞、额头、眉间……
他赶忙拿餐巾纸去擦,一边连连道歉,就好像在他眼前的不是一幅画,而是一个活脱脱的人似的。
“你、你是我、我最好、最好的朋、朋友,我不、不哭,你也、不、不许、不许哭。明天、我、我把你、把你放、放进、书、书包,我们、一、一起、上、上学去。”
小女孩的嘴角突然向上勾起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似乎冲他诡异一笑。
何来要是发现这个蹊跷,保准吓得屁滚尿流。可问题是他就是一个马大哈,哭哭啼啼唠唠叨叨结结巴巴了一阵后抱着画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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