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护好你,将你弄丢,这些年,受苦了。”闻那一句父亲,黄飞虎只觉眼泪似乎忍不住要掉落。
但黄飞虎何人,岂可落泪,仰一阵兴奋大笑,将泪留在了眼眶。
“怪不得父亲,是师尊将我带走了,将我带去青峰山修炼,如今孩儿学有所成,已是仙人,特意回来尽孝,只可惜闻得母亲已逝。”黄化将拳一握,再次言道:“父亲,我父子二人定要讨伐朝歌,杀了昏君,替我母亲和姑姑报仇。”
“好,化有此孝心,父心甚慰。”随即,黄飞虎将他带到伯邑考身前:“此乃恩主,还不拜见?”
“化拜见大公子。”姜子牙已经与他言过,周营大帅便是西岐大公子伯邑考,他自然知晓伯邑考身份,只是他却只是行了拱手之礼,便未跪拜。
伯邑考顿时皱眉,阐教弟子皆是如此自视清高的吗,姜子牙如此,如今竟连黄飞虎的儿子,黄化也是如此。
黄飞虎也是皱了眉头,将子见帅,岂可不跪?
“化,还不行跪拜之礼?”
伯邑考倒是未曾使他父子二人为难,把手一挥,眼睛却望着那姜子牙,言道:“无妨,即是阐教高徒,想必有他孤傲,不拜便不拜吧。”
阐教孤傲,伯邑考自然是与姜子牙听的,以表示自己对阐教的不满。
只可惜,那姜子牙倘若未见,甚至露出一抹会心笑容,他以为,伯邑考此举是在向自己和阐教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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