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即使极少数有那么一点出息,其标杆作用非我们这些高才生所能比。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公立学校和这样那样的补课班,起的是拉力作用,那我们起的是助力作用,并且是公益性的。形象点说,有人在前靣拉车,我们在后靣推车,这叫助力加拉力就是超实力。也可以说这是一种教育链条的衔接。”
“好,不愧是赵括的徒孙,讲的满有理论,下一步就看你们的实际行动了。”老班长从椅子上站起来,很认真的对我们说,“就象玩游戏一样,哪个副师取得了阶段性成绩,便可升级为青铜副师,再高一点升为黄金副师,更高一点是钻石副师。”
我笑着问,“老班长,都多大岁数了,咋还玩年轻人的游戏?”
“我玩的都是垃圾游戏。好了,就到这吧,想休息的,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小夏住哪啊?得有人陪着啊,”老班长故作为难的样子,仍旧眯缝着他那双小眼睛,看看我,又瞅瞅小夏。
我这才注意到小夏和老班长都有个共同点:小个子小眼睛。不同的是老班长干瘦,小长脸,感觉随便有个人就能把他撅把了,小夏却是身材丰满,小圆脸,整个人极俱性感,当她仰起白嫩的面颊笑眯眯地注视我的时候,我这个一米九零的大个子有一种立马堆下来的感觉。看来,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小人”,这就是命中注定,不服老天行吗?
“从村里找个女孩给小夏作伴,你和我一个房间。”老班长眼睛里闪动着一丝狡黠的目光。看来,他又跟我开玩了。
“随便咋都行。”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嘻嘻地看着老班长。
“夏啊,你就住东屋吧。”
老班长推开了隔壁的屋门。
小夏用眼神示意我进去,我没动,我要在老班长装一把。
“王叔,我就不谢你了。”
进屋后,小夏伸手要关门的时候,老班长突然从我背后推了我一把,一个前冲我整个人进了屋,正在发愣,老班长又冲着我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也不知哪来的神力,竟然让我这个大个子来了个狗抢屎。
“让你给我装,你不是气我肝疼吗?这回让你尝尝比肝疼的滋味。”老班长搓了搓手,“夏啊,把门插上。明早我就不喊你俩了。想找我,我就在屋外。”
“知道了,王叔。”
站在屋门后的小夏,瞧着我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笑弯了腰。
我脱下略有尘土的衣服,赤裸着上身,一声不吭地向小夏走去。
“哥。”小夏收敛了笑容,那双小眼睛怯怯地看着我。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象草原上的一支雄狮正在逼近浑身瘫软的小鹿。
我抱起瑟瑟发抖的小夏,谁知道她是不是佯装?把她扔在了松软的床上。仿佛我在重复某部电影里的一个镜头。
“你还笑?”
,我佯装生气的样子,不是好声的问她,“你啥意思?”
小夏闭上了眼睛,没有搭理我。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能象白天那样处处都顺着你。”我脱下了身上所有的着装物。
小夏的眼睛裂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丝晶亮晶亮的目光。
见谅,不再详述了,请各位接着叁阅下面的情节:
依偎在我怀里的小夏,经过再一次的巫山云雨,夫妻叫周公之礼,身子极度疲软,用无力的小手抱着我,甜甜的睡着了。
也许是受小夏的感染,我也有了睡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下体敏感部位蹭来蹭去。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小夏的一支玉足。
我苦笑道:“别蹭了,那朵花已经枯萎了。”注:此句摘自某杂志。
“哥,你讨厌我吗?”小夏用力抱紧了我。
“若是讨厌你,我还能在你身边吗?”
“那你为啥不说你爱我,你喜欢我?”
我再次用力抱紧了小夏,“有人喜欢把爱掛在嘴边,爱情台词一套一套的,有人一辈子都没说一个爱字,却把整个身心都交给了他深爱的人,至死不悔,你说我是哪伙的?”
“哥,我想好了,我一辈子都不嫁人,就这样跟你一辈子。”
“别扯犊子。你这是病态。全地球村的女人都象你这样,地球的公共秩序就得乱套。你们女人就是罪人。”
“你说啥都没用,我就不嫁,就不嫁。”
“为啥呀?小妹,你这不是在折磨我吗?我都快四十岁了,等不起了,有违天意啊。”
小夏再次没有搭理我,松开手,把身子转了回去。
请斧正第十五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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