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努力向前奔跑。
可老左和尚家哥哥...
今日谁都看得出来,尚家哥哥对老左从心底里是没什么特殊的情愫的。
含钏闷了闷。
徐慨反倒笑起来,“人家自己都不慌乱,你慌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咱如今就安心等着吧,要么元行上门提亲,要么左三姑娘了断嫁人,总会有个结果的。”
含钏轻轻点了点头。
和徐慨絮叨完,含钏感觉轻松了很多。
两个人凑在一起,又说起今天的亲事,又说起一些个不那么要紧的闲事儿。
嗯。
基本上只能听见含钏的声音,偶尔听见徐慨“嗯”“啊”“噢”“然后呢”的捧哏声。
堂中沙漏簌簌的声音,再看月亮悬挂高空,便知天色已晚。
徐慨站起身来,预备朝外走,刚踏出一步,停下了步子,转过身来,半眯着眼睛低下头,嘴唇如蜻蜓点水般在含钏软软润润的唇上轻扫而过。
含钏一下子僵在原地!
这是...这是这辈子,徐慨第一次吻她!
还是吻她的嘴唇!
含钏睁大眼睛,鼻尖萦绕着徐慨身上特有的冷冽松柏香。
徐慨再笑了笑。
今日不知怎么的。
他特别想靠近含钏。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满眼的双喜红,便感动于有情人成眷属?
亦或许是大半年的等待太过漫长,他总得收一收利息?
更或许是,今日他不用一直担心他那不长眼的大舅子跳出来棒打鸳鸯?
不知为何,反正很想靠近。
徐慨感知于嘴唇上自家姑娘凉凉的温度,克制地用手轻轻地点了点含钏的嘴,弯下腰,凑到含钏的耳边轻声道,“你就当我也溺水了,一定要嘴对嘴,才能活过来吧。”
......
第二日,含钏醒了个大早,一睁眼便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嘴唇,躺在床上了良久方起了床,刚到薛老夫人的正院子,便听见了热热闹闹的,想来是曹醒带着新妇来问安了。
含钏刚一走进正堂,听薛老夫人笑盈盈的声音。
“...可还惯?睡得可好?昨儿个累着了吧?”
薛珍珠老太太有一点好。
行事不扭捏。
她没想过味的事儿,怎么着都是不行的。
一旦她想过味了,便不会扭扭捏捏地做张拿乔。
“都好的,咱们家比媳妇儿之前在北京买的宅子大很多,昨儿个一进屋子便惊着了,偌大的房间宽宽敞敞的,呼出的气儿都舒爽些。”
固安县主一语戳中薛珍珠老太太的靶心——小老太太最喜欢和人聊房产呀、地呀这些个恒产...
薛老夫人笑眯了眼睛,“哪里哪里!咱们家不算大!等钏儿嫁出去了,咱们就阖府搬到凤鸣胡同去,那处更大些!当初买这儿是为了给醒哥儿入京办事时歇脚用的,等两天咱们去凤鸣胡同看看,你先想想装潢呀花草呀布局呀...”
啥?
啥啥啥?
含钏踏入正堂的一只脚悬在了半空中。
凭啥她嫁出去了,全家就搬到大宅子去住!?
含钏大大的眼睛,透着大大的疑问。
固安县主听身后传来的声响,笑着回头看,“妹妹来了!”
她再不来,就没家了!
含钏一抬头,见自家哥哥脊背打得笔直,神清气爽地坐在左下首,固安县主红衣还未换,手上撸了只水头很好、绿得亮眼的翡翠手镯,神色比前几次见她多了几分温婉茶收敛。
“你们说什么呢!我就听着要背着我搬家的话儿了!我可不依的呢!”含钏笑着坐到固安县主下手,嘟囔着,“凤鸣胡同那处宅子,我也得有个院子!可别想把我撇开去!”
薛老夫人团扇一指,乐呵呵开了口,“哎呀!被小钏儿听见了呀!原还想背着小钏儿干大事儿呢!如今可是没指望了!”
固安县主抿唇笑起来,不眼睛里亮亮的,不算很漂亮的面庞透着别样的光芒。
含钏一撇头,便见自家哥哥嘴角含笑地目光一直追随着媳妇儿。
嗯...
成了亲,当真还是不一样的。
人的气质会大变。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
看一个女人嫁了人过得好不好,得看她神色是否舒展,头发是否光亮,眉眼是否平和。
虽然固安县主嫁进来的时间还短,可含钏看着乐呵呵笑盈盈的薛老夫人,一脸正气又餍足的自家哥哥,私心觉得固安县主精神头只会越来越好的。
嫁人,要么去掉女子半条命,要么让女子多半条命。
都看造化的。
固安县主算是造化好的,相反,含钏一直很担心的左三娘陷入了造化不知的境地。
在固安县主嫁进来,三日回了门,顺顺利利地从含钏手上接过曹家内务后,已入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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