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老夫人想了想白爷爷那肥肥胖胖又中气十足的面孔,再想想这老头儿拿着针给小姑娘穿耳洞的画面...
薛老夫人抖了抖,算了算了,这画面太美了,不敢想象。
“既是如此,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就穿!”
薛老夫人说干就干,吃了午饭,让水芳从地窖里拿了冰块,烧红了针,戴着牵陀玳瑁镜子,决定亲自上阵。
老太太准备充分,兴致勃勃。
含钏眯着眼睛,认命般等待上刑。
冰块冰在了耳垂后,看着这老太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下手颇为稳准狠,针尖从厚厚的耳垂里扎地一下穿过,血珠子还来不及冒,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新上任的耳洞里插了根赤金细签儿。
含钏的尖叫被吞咽在了嗓子眼里,泪眼婆娑地看着这小老太太快乐愉悦的那张脸。
行吧。
疼就疼吧。
也值了。
古有彩衣娱亲,今有含钏乐亲——为了给自家祖母找点事儿做,她当真无私奉献了这一对从未遭过罪的耳垂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