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老半天,允还是不允,圣人一点口风也没漏...
顺嫔拽住儿子的手,见儿子都哑了,声音带了哭腔,“到底怎么了!我刚让小厨房烤了虾段,正烤着!就听见圣人出去了!钦天监烧起来与你有何干呀...圣人冲你发什么脾气?太霸道了!”顺嫔突然想起什么来,“那与张家的婚事,黄了?”
徐慨缓缓颔首。
顺嫔眼眶一下红了,抹了把眼角,看儿子脸色也不好,终是扯开一丝笑,先安慰儿子,“没事,黄了也没事,母妃再求圣人给你寻亲事,再不然母妃求到曲贵妃处去,到底有法子解决...”
徐慨反手抓住了顺嫔的手腕,声音有些嘶哑,“您先别慌。”添了一句,“先别慌。”
.....
出宫时,李三阳焦灼地等候在内门外,徐慨撩袍快步出了宫门,快速却清晰地吩咐李三阳,“...立刻派一小队人护住‘时鲜’。”
圣人态度暧昧不清,始终未曾表态。
若当真...若当真有千分之一的可能,圣人下了杀心,含钏都不可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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