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那就不能按照走关系来走,需得有合约约束和利益共同,方能长长久久。
还不如找上曹同知,把他也拴在同一条绳上,一条船上人多了,东西重了,自然不容易翻船。
曹同知看完,再看含钏的目光多了几分迷惑,“...这世道,小姑娘其实不必如此拼命。”
更不必费劲心力地拓家业、置产业、搞事业...
嫁了人,什么都有了。
含钏想了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
不能这么想。
徐慨喜欢她时,她欣然接纳,欢欢喜喜地顺从内心。
可如果有一天,徐慨不喜欢她了呢?
徐慨真的会娶她吗?
含钏对此,始终存疑。
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是梦里教会她的。
她如此幸运,已有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她又有什么资格不继续努力做下去?拼下去?
含钏眼神很坚定。
曹同知看着看着,却笑了起来,拿起那份契约文书,探身到柜台后,摸索出一盒红印泥并一只狼毫笔,唰唰签了名儿,摁了指印,双手递还给含钏,“既如此,这门生意,某做了。”
含钏长长呼出一口气。
行。
先干福建吧!
食材来源有了——岳七娘!
运输有了——曹同知!
现在又有了新问题。
曹同知只负责运输中的人手、关系打点疏通和看管搬运,那么——
她,上哪儿,搞一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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