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板子打得血肉模糊,拖出去烧了一整夜,第二天就没了!
含钏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腿一软,险些将托盘砸到了地上。
徐慨清咳一声,眼风扫向孙太医。
孙太医刚想说话,却见徐慨的眼神,话在嘴边转了个方向,“那倒也不是,您师傅有一点好,如今还能喂得进去吃食和药,这一点便胜过了千千万了。”
含钏松了一大口气,轻轻点了点头,扯开一丝笑,“您不知道吧?白爷爷在内膳房便是体型最大最壮的,全赖他老人家肯吃东西,若是不爱吃东西的人在膳房也活不出来——瘦津津的连口锅都拿不起来...”
含钏回过头找托盘,徐慨顺势自然地将托盘举到含钏眼前。
含钏将玫瑰花露牛乳递给孙太医,再请孙太医坐,“您一天没吃正经饭,您尝尝看儿的手艺,等师傅好了,儿叫师傅给您炒一锅最正宗的辣子鸡与过水鱼。”
说着便将蒸笼屉打开,香气混合热气扬得老远。
孙太医看含钏和那阎王双眼通红,尽是血丝,心里“啧”了一声。
这冷名远播的阎王,竟也能为一个女子做到如此地步?
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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