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拿了两壶酒来,说是自家酒窖酿造的粮食烤酒,虽不辣口,后劲儿却足,他喝时无事,喝完坐在原处却脑子嗡嗡的...
如今怎么回想,却也无法想起他究竟说了什么。
徐慨在吏部门口磨了许久,终是沉了沉,转身进了吏部大门。
他在含钏身上花费的时间,太多了。
无论是伸手帮忙,还是思考,还是单纯地想念...
这些时间,早已超过,他数年来对某一件事所有的关注。
三皇子赐婚后,接着应当是大皇子。
二皇子的婚事还在圣人的考量之中,大皇子之后恐怕就是他。
封王赐府邸,紧跟着就应当是赐婚。
赐婚...
徐慨紧紧抿了抿嘴唇,再低头看手上历年名册,只觉这一个个簪花小字糊成一摊烂账,理也理不开,拆也拆不清,反倒叫人心里堵得慌。
含钏清早起来睡了个回笼觉后,倒将这些破事甩到了脑后,只觉神清气爽——有些事,只要没说开,就如同生米下锅没开火,闷再久,就两个字儿,没熟!把没熟的事儿翻来覆去地想,烦恼的是自己,烦恼来烦恼去,头发会掉光光的!
含钏拎着菜篮子,带上小双儿,牵着小乖,哦不,牵着驴,逛东郊集市去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