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芦管这个传统还是可以保存下去滴...毕竟很方便。
容器与吸吮的难题解决了。
现在就面临着打墙这个问题。
含钏双手抱胸,站在自家宅邸门口,望着檐角下的红墙绿瓦,身后站着帮忙砌水缸子的周泥匠。
这是周泥匠第二次同含钏打交道。
这小姑娘能干着。
说话办事利利索索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要做啥,想做啥,心里有个自己的谱子。
不像个小姑娘,反倒像个有主意的小郎君。
上回来,是帮忙在后院砌了个水缸子。
这回来,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您当真要把这面墙开一个洞?”周泥匠略带迟疑,“挖是好挖的,咱在咱自己宅子里砌两个大柱子把墙从内撑住,也是好的。只是...若往后想填补便有些难了,首当其冲里面的那两根撑墙面的大柱子拆起来就很麻烦...”
青石板垒得规规整整的。
小双儿十分爱惜这处宅子。
常常拿着帕子,一块儿砖头一块儿砖头地擦。
宅子里的每一块砖头都被她打理得干干净净的。
如今要拆墙打窗,小双儿满眼含了眼泪,有点想哭。
含钏能理解。
人吧,对于自己的家,都是能不动就不动,能不拆瓦绝不动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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