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算事儿。”
张三郎想了想,“诶,你还记得上回我带来吃涮羊肉的那个主儿吗?诶!就是那个吃高兴了还给你了一块玉坠子的那位爷!”
记得。
怎么不记得。
化成灰都记得。
含钏扯了个笑,摇摇头,“食客这么多,记不太清了。”
张三郎蔑了眼含钏,恨铁不成钢,“那位主儿多俊呀!满宫...哦不,满城子弟,这位爷相貌气度都是顶尖的!你怎么还能记不得呢?诶!就那个鼻梁高挺、肤色挺白,比我还高一个头的主儿诶!”
见含钏还是摇头。
张三郎说得更具体了,“就那个面如冠玉,气度闲雅的那位公子!”
含钏抿抿嘴。
张三郎一拍大腿,“就一双丹凤眼,不说话时像个冰块那个诶!””
...
含钏有点想走了。
她怕她坐下去,张三郎为了唤起她的记忆,连徐慨肩膀上有两颗红痣都要说出来。
含钏囫囵点点头,“记得了记得了!怎么了!?”
见含钏终于想起来了,张三郎惆怅地一边驼背一边叹了叹,“那位主不想应酬便不应酬,可甲学里人人都不敢小觑他。如今封了官邸,离了束缚,日子只会越来越快活。哪似我,活得束手束脚的,我不想应酬,我爹还要逼着我应酬...”
封官邸了?
含钏抿了抿唇,隔了一会儿笑了笑。
徐慨要搬到后海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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