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护住自己的哥哥会不会同意。
他心中有些颤抖,就这样对待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阳光不再斑驳而是炙热,叶彻没走一步,汗就多上一滴,心就疼上一分,一步步走向那个自己熟悉的地方,挨过多少板子的地方。
“公子。”书房的侍卫恭敬行礼叶彻满含心事。
“哥哥在吗?”
那个侍卫摇摇头:“王爷去了皇宫,已经几天没回来了。”
几天没回来,叶彻眼中闪过疑惑,莫不是那皇帝老儿有什么事情留哥哥在皇宫,亦或者。
想到另一种可能叶彻就心寒,摇摇头,朝那个侍卫颔首示意,转身又走向来时的路,怎么可能,以哥哥的身手,皇宫里没人能困住他的。
姚沁来了,这次的她不是含着善意,而是一脸的杀气,宁悠打开门看到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她周身环绕着蓝色的冰晶,手中还拿着一对冰做出来的箭,二话不说,举剑就刺向宁悠,宁悠本能的躲开,身后门散了,桌子歪了。
闪身到姚沁身后,她一开始迷惑不过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因为得叶彻的事情。
自己没办法和她动手,也打不过她,只能步步放手,她却招招凌厉,有风从她脸颊划过,一阵疼痛和湿热,想必是出了血。
那人还拼命的挥舞着双剑,宁悠身上的衣服已经烂了,但始终不还手,她该打,但是还不能命丧至此。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们救你,不是为了看你把叶彻拉近险境!”她一字一语说出来的话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双眸血红,院子里的树因为她强大的冰晶气场已经倒下,院墙也有些不堪。
‘轰’院墙也轰然倒塌,原因是宁悠摔倒了上面,胸中难受,有什么直逼喉咙。
“噗!”一口红色的鲜血从口中出来,姚沁看见收回了剑,冷然的站在她面前。
“为什么不还手。”声音有些疲惫更多的是冷硬。
宁悠笑了,鲜血染红了唇角:“我没有资格。”
看向她的面容,姚沁不再言语,周围的冷空气因为她的收手也消失不见,看了宁悠一眼,消失在空气中。
只是宁悠觉得她那一眼满是悲哀。
宁悠知道自己不该连累叶彻,垂下眼眸,掩饰着哀伤,自己的事情直接的负责。何必去连累别人呢?
手中出现一把白色透明的长剑,一下狠狠如了废墟,接着剑插在地上的坚韧,宁悠慢慢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屋子里。
那个红衣女子又出现了,看着她满脸的哀伤:“你这是何必呢?”
宁悠的心狠狠一抽,差点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鼻子酸涩,但是她不能哭。
那红衣女子看她那样,深深叹一口气,满是无奈,消失在空气中。
宁琳住的和宁悠并不远,听见响动的她赶忙过来,就看见满院子的狼藉,只有那房子还幸存在院中,这里还残留着打斗的气息。
看见宁悠的在房子里以剑为拐的背影,勾唇一笑,转身离去。
叶彻不能回去,他知道时间紧迫,立刻马不停蹄的跑去皇宫,期间受到无数的阻挠,拿出来哥哥给自己的牌子就变得通顺无阻,他一直活在哥哥的庇佑下,也该离开他,靠自己完成一片天地。
宁悠坐在床上,无声哽咽,收拾着行礼,叶彻就让我骗你一次,因为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害了你。
擦干嘴角的血迹,姚沁其实没有下狠手,处处手下留情,姚沁何尝不想打醒她,但是看见她的倔强她还是选择了妥协。
想了想还是走到桌前,找到纸笔留下了一封信,终于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滴在信纸上,一个个泪水溅出来的痕迹,好像预示着生离死别。
拿起自己的行囊走出这个已经崩塌的院子,在看了几眼,叶彻假如我永远来不了,请忘了我。
终于到了皇帝的寝宫,却发现只有宫女,被告之皇帝从什么桃苑还没出来,随手抓了一个宫女让她带路,那宫女先是脸红后来被叶彻神情吓的瑟瑟发抖,慌慌张张的走在前面不停的被细小的石头绊到。
终于,面前出现一个别致的院落那宫女低着头小声说道:“到,到了。”
叶彻朝她点头道谢,那宫女却被她吓的不行。
孔承德已经不在这里的守着了,而是去的别的地方耀武扬威,地上叶臻来过的痕迹也被打扫干净。
叶彻皱眉看着这个院落,这是一个宠妃的院落不明白自己哥哥在这里干什么。
抬起脚步准备走过去,却在走到门前的时候感觉到一种无形的阻碍,一下子把他弹到在地,伸出手,他摸到了什么东西。
这里被人设了结界,想也不用不是他能破开的,一瞬间担忧袭上心头。
他的哥哥在这里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拿出来身后的刀剑正准备用武力破一次,却发现之前撞到的地方如水一般,散开来出了一人多的大洞,收起来自己的剑,试探着伸出一只手,发现能进去才抬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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