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单羽飞。
我都觉得自己快成了单羽飞那边世界的人了,一边说着鬼怪僵尸的事,一边还能心安理得地吃着热气腾腾的豆腐脑。
单羽飞听我说完,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吃掉了三碗白粥,一盘子咸萝卜也见了底。他向老板娘多要了一份配菜,然后砸吧着嘴跟我说:“这么说来,那老爷子的俩儿子对他不怎么样喽?”
“我不知道,大概吧。”我勺了口豆腐脑放进嘴角,烫的直哈气,“呼、呼,活人烧给死人的东西一定要有强烈的思念,才能到逝者手上。光扎堆烧可没用,我看李忠叔他们是买了不少纸扎品,但李爷爷来的时候还是光着脚。”
“嘿嘿,做给活人看的。”单羽飞嘿嘿笑了两声,有一些不屑,“我就说昨晚上怎么连个守灵的都没有,既然这样,哥哥就不能给他们打白工。这抓水鬼的事,我得让那哥俩出点血。”
“你不是打算害人吧?”我脸色顿时变了变,生怕这家伙生出什么坏点子来。
单羽飞白了我一眼,说:“想什么呢?哥哥可是正宗道门传人,害人有伤天和,还损阴德,我们黑衣才不干那种事呢!”
说是不干,还不知道是谁那天放寄灵傀儡要害我呢!
我心里依然记得第一天上班时,那个水鬼的事。丁香说过,那是黑衣的手笔,虽然不太可能是单羽飞做的,但不妨碍我对黑衣没什么好感。
“你想什么呢?”单羽飞问。
“没什么,那你想做什么?”我没跟他说过这事,继续说回收水鬼的事,但单羽飞这会儿却卖起了关子,嘿嘿一笑,不肯跟我说清楚。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最快今晚、最晚明早,李家的人就得来求你。”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是有另一件事在我心头上挂了很久,机会难得,我把如何行炁的问题问了出去。
单羽飞听了,相当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可真是个玄门里的奇葩,连观炁行炁都不会,怎么在一纸衣冠待下去的?”
我特么也不是想待才待的好吗!
“别管这些了,你就说你会不会教吧。”话都问出口了,我也没在管好不好意思,干脆理直气壮地问单羽飞能不能教我行炁。
单羽飞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你知道我们赶尸派分…”
“行了行了,知道赶尸派分了‘尸’‘灵’‘冥’三门,念叨八百回了。直接说重点吧!”我连忙打住他这要开口废话的节奏,只想听如何行炁的内容。
到现在,我已经是半个玄门中人,如果孙宏不能回来,我甚至可能无法摆脱一纸衣冠。
恶鬼索命、僵尸复苏,种种迹象表明,三叔和孙宏不在的葫芦口开始不再平静。
时至今日,我再不想办法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的话,那就真是嫌命长了。
开场白被我打断,单羽飞显然有些不满,他用筷子戳着白粥说道:“一宗三门,虽然分了家,但行炁这事是基础。毕竟一本同源的东西,我想黑衣门的法子,你应该也能用。”
“那要怎么做?”听他这么说,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急不可耐地追问。
单羽飞不急不慢地说:“你急什么啊?你敢在这儿学,我也不敢在这儿教啊。吃完饭,咱们回一纸衣冠,正好找几个行炁要求低的神品,给你试试手。”
单羽飞说的有道理,我虽然着急,但也没用。而且因为我跟他说的话题太古怪,别的食客几乎是用看神经病的眼神在看着我们了。
我和单羽飞在解决了剩下的食物后,往回一纸衣冠的路上走。一路上,单羽飞跟我讲解了一些关于‘炁’更多的理解,比之前丁香跟我讲的要更深刻的多。
当我们回到西门街时,意外发现有人在一纸衣冠的门口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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