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名,其中有3名没有结算工钱就离开了,我当然是将这3人作为了重点调查对象。
第一人离工的原因是家中老母亲病逝,回去奔丧,因为走得急,所以没有结算工钱。
这个人的离工情况得到了证实,排除了嫌疑。
第二个人是因为和工头闹了矛盾,一气之下离开了工地,这个人在工地上只干了不到一周,本就没多少工钱。而且工头也证实其情况,并说在案发当天晚上,这个人一直是待在工棚中的。他的工友也证实了这一点。
那么此时的犯罪嫌疑也很快的排除掉了。
最后一个人就很蹊跷了。他走得很急,连自己的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品都没有从工棚中拿走,更别说找老板结算工钱了。而且从他的工友那了解到,这个人身高在170公分出头,24岁,经常穿解放鞋,而且有嫖娼的恶习。
我很快就锁定了这个人,认为他就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
结果多方调查,确定了这人的身份。
犯罪嫌疑人名叫郭家阳,家住万州区大周镇,来万州城区打工已经有一年多了,主要是在工地上做水泥工。
很快我们就从他所在的工地找到了其身份证复印件,并且立即前往大周镇捉拿此人。
可是事与愿违,当我们来到大周镇的时候,得知郭家阳并没有回家,而且最近一个月也没有和家里联系。
不过在了解情况的时候,我能看出郭家阳的父亲眼神有些闪烁,所以我感觉他是在说谎,但是我并没有马上揭穿,因为如果揭穿,郭家阳就断然不会再回到家中。如果不揭穿,郭家阳还有可能会重返。
我看着郭家阳的父亲,他是一个50来岁,满脸皱纹,皮肤黝黑的农民。其面向算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所以在说谎的时候显得紧张。
我说道:“老大哥,郭家阳在城里犯了大案,杀了人,如果自首的话,兴许还能判个死缓,表现好些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但是如果他一味地亡命天涯,被警察抓住了以后,那必然是死路一条啊。”
当然,我这样说是希望郭父认清事实,交代出郭家阳的具体位置。
不过郭父没有答话,只是一个劲的抽烟,看来是要护犊子护到底了。
看从郭父的口中问不出所以然,我就进入郭家,查看一下家中的情况。
从郭家阳的卧室中,我发现了烟头,这烟头不像是丢弃在这里很久的样子,丢弃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周。我留下了这烟头,准备交给司法鉴定中心提取DNA数据。
而且卧室的床铺上没有灰尘,如果郭家阳一直没有回家,那么床铺闲置,肯定会有很多的灰尘,说明这张床最近有人使用过。
不过这并不能证明郭家阳回来过,但是却能假设他回来过。
在郭家发现的烟头很快被送检,只要在烟头上发现郭家阳的DNA,那么就能很好的证明郭家阳是回过家的。
在刑侦队,我对老吕说道:“在郭家调查的时候,我之所以没有捅破郭父的谎言,是因为我判定郭家阳还会回到家中,我们可以安排便衣在附近进行监视。而且我也走访调查了周边群众,他们虽然没有看到郭家阳的身影,但是却知道郭家阳的卧室在晚上是有亮灯的。这说明郭家阳是悄悄的回了家,因为杀人心虚,为了避嫌,是没有让左邻右舍知道自己回来了的。”
老吕当机立断,安排了4名便衣对郭家进行监视。
果然,在两天后的凌晨1点多,便衣发来消息,说是一名青年在凌晨1点多的时候潜入了郭家。
老吕要求便衣继续进行监视,等待大部队前来进行抓捕行动。
老吕亲自开车,我就坐在副驾驶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忐忑不安,总觉得今天晚上的抓捕行动要出事。
当然,我没有将我现在的想法告诉老吕,否则换来的肯定会是一顿臭骂。
警车进入大周镇的时候,并没有拉响警笛,老吕认为只有不打草惊蛇,才能更快的降服罪犯。
郭家的房子是在镇子的边上,与镇上大多数人家一样,是一栋两层楼的楼房。虽然楼房是在路边,而且下面是门面,但是那镇子的边上行人很少,这门面也是形同虚设。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整个镇子都是十分的安静。这乡镇的路灯也显得很是昏黄,一些小飞蛾围着那昏黄的路灯,却显得很是欢快,和这寂静沉默的乡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查看了一下这房屋,后面是小山包,一个身强力壮的人完全可以从二楼跳到那小山包上逃跑,所以我让老吕在小山包上安插了两名刑警。
老吕在布置完抓捕任务后,对旁边的刑警说道:“我现在去敲门,如果门打开,就立刻进屋控制里面所有的人,如果不开门,你就用破门锤破开这门。”
那房屋的门是卷帘门,卷帘门上有一道小门,那小门看上去并不结实,用破门锤能够轻松撞开。
此时老吕走到门边,哐哐哐的拍了几下那卷帘门。在这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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