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表情一下显得十分的紧张,双手放在小腹前不停的揉捏。最终她点了点头,与刘三巡一起上了警车。
这女人上了警车后,更加的紧张,一直低着头,像是犯了什么错一般。
我坐在副驾驶扭过头对女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声如蚊蝇的说道:“我叫张萍莲。”
“你和孔保华是什么关系?”
张萍莲一直垂着头,说道:“他是我表哥。”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和孔保华有什么过节吗?你不用害怕,我不是怀疑你,我知道杀害孔保华的凶手是个男人,我只想具体了解一下孔保华的为人,判断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人残忍的杀害?”
张萍莲沉默了良久,慢慢的开始抽泣起来,哽咽着说道:“老天开眼,真是老天开眼,孔保华这个混蛋终于被天给收了。”
我皱眉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萍莲缓缓的抬起头,将额前刘海捋了捋,抹了抹眼泪和鼻涕,说道:“孔保华就是一个人渣,他在我十九岁那年将我骗到他家中强jian,并且用手机拍了我的身体,要挟我要是说出去,就把照片公布。并以照片多次要挟我与他发生关系,最终让我怀孕。于是他安排我去城里的小诊所堕胎,并在一家破旧的旅馆养身子。由于小诊所堕胎时的不正规操作,加上之后在休养时我的心情低落和营养没跟上,因此害得我从此不能生育。之后我为了避开孔保华,就去外地打工了。今年年初回来以后,孔保华又拿之前的事要挟我。不过我没有拒绝他,只要他每次愿意给我钱,我就答应他。于是孔保华每次也就象征性的给了我一百元,我们就保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一直到他死。”
我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感兴趣,我更感兴趣的是孔保华在与张萍莲接触的过程中,有没有向她透露过什么事情,而这些事情能不能与孔保华的死搭上关系?
我问道:“你与孔保华的接触中,他有没有说过他和人们结过仇?或者是得罪过什么人?”
张萍莲想了想,说道:“这倒没有。因为孔保华的生活圈子很小,他又不打麻将,钱都用在嫖女人上了。朋友也就是那么几个钓鱼的朋友,那些人好像都是他年轻时在工地上认识的。”
我问道:“你认识他的那些钓友吗?”
张萍莲说道:“见过几次面,但是叫不出名字。”
我连忙对刘三巡说道:“你那有解世坤的照片吗?”
刘三巡拿出手机翻了一下,递给张萍莲说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张萍莲接过手机,只见她的眼珠左右转了一下,停顿了大约两秒以后,说道:“不认识。”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故作正经,显然是说谎了。
她将手机递给了刘三巡,然后说道:“我要回家给父亲做晚饭了,我可以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
张萍莲匆匆忙忙的下了车,大步向前走去,连头也不回一下,显然心里有事。
唐振国在张萍莲下车后,就说道:“这个女人鬼头鬼脑的。你们别看她一副乡下女人的打扮,她还喷了香水的,眉毛也是画过的,虽然衣服穿得不怎么样,但是你们看她走路说话,不像是地道的农村妇女。”
我笑了笑说道:“振国,你观察女人挺有一套啊!”
唐振国说道:“我这是有一说一,难道说错了吗?你看这个女人被孔保华害得那么惨,我看她也有嫌疑。”
我说道:“如果孔保华的案子和她有关,她就不会把她的经历告诉我们了。而且一般的女人也不会把这种事情拿到明面上说,不过这个张萍莲很奇怪,她说了。当然我知道她有一种诉苦的心态在里面,而更多的,我认为她对男女隐私之事已经麻木了。小刘,回去查一查这个张萍莲,说不定她就是案件的突破口。而且我可以肯定,她是认识解世坤的。”
刘三巡依旧发挥了他迅捷如雷的作风,很快就查到了张萍莲的底细。
原来一年前,张萍莲在广州因为卖yin而被拘留过。而且调查显示,张萍莲当年外出打工,就是参与到了卖yin组织,是一个资深的‘小姐’。
根据这一点,我推测出张萍莲在回乡以后,肯定还在从事这一行当,孔保华这个曾经害了她终身的人,已经成为了她的常客。说不定孔保华身边的钓友,也是她的客人。
刑侦队传讯了张萍莲,张萍莲在面对警方提供出她之前的档案面前,交代了她与孔保华、解世坤之间的关系。
因为国家的重拳出击,从事非法卖yin活动受到了严厉的打击。失业的张萍莲回到故乡,本想找一份正经工作,没想到再次受到了孔保华的威胁。
不过此时的张萍莲早已不是当年的懵懂乡村女,而是经验老道的风月高手。
于是顺水推舟,利用自己的身体,从孔保华那里获取了一些生活费。
因为孔保华的关系,她认识了孔保华周围的一些钓友,其中就有解世坤。张萍莲了解到解世坤也有不良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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