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他这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会爱好钓鱼啊?
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不是刘三巡爱好钓鱼,而是刘三巡的父亲刘老爷子爱好钓鱼,而且刘老爷子和潘老还是同一个钓鱼协会的。
于是,我依旧躲不过这个对于他们来说是享受时光,对于我来说是浪费时光的周末。
从城区到芦家坝水库也就不到十公里的距离,而且这水库是饮用水库,所以水质是很好的。在车上听刘老爷子说,这芦家坝水库钓鲫鱼是很不错的,地道的黄甲土鲫鱼。我虽然对钓鱼没有太浓厚的兴趣,但是对吃鱼的兴趣却是满满的。
两辆车一路风尘从城市大道进入乡间小路,终于来到了芦家坝水库。
水库边有一个停车场,当然这停车场并不是为了满足垂钓者而修建的,这是水库管理单位的小型停车场。
此时是上午九点二十,对于垂钓者来说这已经很晚了。停车场上已经停了四辆车,看来之前已经有垂钓者先行到达了。
众人下车,取走渔具,向水库进发。
此时我们路过一个穿着褐色羽绒服,满面胡渣子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准钓白鲢。”几位老人连连称是。
至于水库不允许钓白鲢,垂钓者其实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的。因为白鲢以藻类为主要食物,它是控制水库藻类爆发,保护库体水质的重要一环,号称水库的清道夫,所以一般是不允许垂钓的。
潘老和刘老的兴致最高,他们背着鼓鼓囊囊的钓鱼包,提着闪闪发亮的铁皮鱼箱,谈笑风生,大步流星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唐岳母脖子上戴着一条深绿色的毛线围巾,时不时的拉扯一下围巾边缘,紧紧的跟在潘老身后。
小糖糖骑在唐振国的脖子上,一脸欢乐的笑容,迟雪挽着唐振国的胳膊,三人漫步在水库边,很是温馨。
我和刘三巡走在队伍的最后,刘三巡看着波光粼粼的水库感叹道:“真是难得,终于能好好的休息两天了。”看来最近小刘手中的案子不少。
一行人从水库的坝上走到了旁边的土路,穿过一片矗立在岸边的竹林,我们来到了一块空地。
空地上能看见一些瓜果皮和零食口袋,地上到处都能见到瓜子壳的痕迹。
我先不说前来垂钓者的环保意识,至少我知道,这个位置看来是垂钓者经常携家带口前来垂钓的地方。
当然这块空地前面的水岸边,已经有七个人并排着在架杆拉鱼了。
潘老迫不及待的找了个位置,拿出自己的渔具,开始有模有样的捣鼓起来。刘老当然也是不甘示弱,两人好像在拿出渔具的时候都在比拼谁的动作更快更娴熟。最后在我看来,还是刘老更胜一筹。看来这个快字,刘家是有遗传的。
刘三巡到父亲的包中拿出了一只手竿,也开始有模有样的捣鼓起来,一脸信心满满,准备满载而归的样子。
迟雪拉着唐振国和小糖糖在水库周围拍照,很远都能听见他们的欢声笑语。不过垂钓者们并没有羡慕他们秀恩爱,反倒有些怨言:小声点,把鱼都吓跑了!
于是迟雪拉着唐振国和小糖糖就真到更远的地方拍照嬉戏了,垂钓者的怨言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欢乐心情。
唐岳母取下了脖子上深绿色的毛线围巾,叠好放进了自己的挎包中。之后接过潘老为她准备好的鱼竿,认真的将鱼钩抛向水库。动作还算是娴熟,看来也是练习了不少次。
似乎水库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自诩忙碌不堪的我,此时倒是无所事事了。
无所事事不能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于是我蹲下身子,拿起了一块身边的石头。
我拿起石头并不是一个漫无目的的无聊举动,因为作为侦探,掌握一些地质科学对破案是很有帮助的。
这是一块页岩。因为页岩形成于静水的环境中,泥沙经过长时间的沉积,所以经常存在于湖泊、河流三角洲地带,在海洋大陆架中也有页岩的形成,页岩中也经常包含有古代动植物的化石。有时也有动物的足迹化石,甚至古代雨滴的痕迹都可能在页岩中保存下来。
研究完这一块页岩后,我又觉得自己有些无所事事了,索性站起身子开始沿着水库岸边行走。
起先,岸边的路还是比较好走的,正所谓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这些路显然是垂钓者们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但是离水库的大坝越远,路就愈加的难走了。因为这些地方深入到了水库深处,前来这些地方的人明显少了很多。
这里只能说人减少了,但是并不能说没有人进入过,从地面上有些许的痕迹证明有人在此前行过,一是倒伏的枯草,二是稀泥上的半边脚印。
当然,我能想象到,来这里的人,依旧是垂钓者,而且是对垂钓有着更深厚的情感和独特见解的人。这些人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垂钓发烧友,他们比那些垂钓爱好者更加注重钓鱼位置的选择,所以深入了水库腹地,选择上佳地点。
不过我向这水库腹地进发,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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