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静园。第二,在树枝上同样发现与捆绑尸袋相同的黄麻麻绳。第三,休息室内拥有‘花旺’化肥,那么也具备了塑料编织袋的存在性。
以上三点证明沉尸的道具全部出自静园。
在休息室内我发现了五处证据。第一是带着黑头发的缠绒橡皮圈,第二是迎着卡通画和‘韩潮F’的塑料袋,第三是洗过的带血床单,第四是更换了的棉絮,第五是木床床尾床沿上的撞击痕迹。
首先说一下橡皮圈。前任园艺师是男人,为什么他的休息室内有女人的橡皮圈?我估计这个女人与园艺师的关系不一般。那么可以通过对橡皮圈上的头发做DNA的鉴定,如果鉴定结果与无头女尸吻合,那么就能确定园艺师与无头女尸是有关系的。
再说塑料袋,相同的塑料袋有三个,而且新旧程度不同,说明这些塑料袋带来的时间和使用的频率是不同的。但是为什么它们的款式会一模一样呢?我有个大胆的推测,持有这种塑料袋的人,很可能是这个‘韩潮F’店的常客或者员工,当然,我更加的偏重后者。
最后说带血的床单、新棉絮和床尾的擦痕。从这三件证物中我推测出了有人曾经摔倒在床上,并且头磕到床尾上有少量的出血,但是出血为什么会有一大片的印记,说明被害人在磕到后脑流血后,不但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反倒被人死死的按在床上,被害者因为挣扎,使得血迹面积扩大。如果与无头女尸联系起来,可以考虑被害者是被人用力掐住脖子摁在床上窒息死亡。而洗床单和换棉絮,就是为了掩盖血迹。只是凶手自以为是的以为血迹通过清洗就能彻底消除。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是这么来的。
下一步的工作就是找到静园的前任园艺师。这名园艺师名叫严焕虎,他的电话是早就停机了,我们唯有直接向他家找去。
园艺师严焕虎的家住在小天鹅一处居民楼内,可是他的家门怎么也敲不开,我检查了一下门缝隙、把手和锁芯,从分布的尘埃推测,这间屋子早就人去楼空了。
我用严焕虎的照片向周围的居民了解,在这间屋中住着的,就是严焕虎本人。而且具群众反映,有很长时间没见到严焕虎和他的女朋友了。
我又向群众了解了一下严焕虎的女朋友,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是一位身材不高,但是身形很匀称的时髦女人。
群众的描述与无头女尸有几分接近。
本来以我的办案风格,我肯定是利用自己的开锁技术,将嫌疑人的家门敲开,然后从里面进行搜查。
但是我知道老吕这次是肯定不会再答应了的,因为他已经对我的这种手法纵容过一次,而且之后明确指出我以后不能再这么干了。
当然,当着他的面我是绝不会再这么干了,至于背着他我会不会这么干,我就不敢保证了。因为破案心切的我绝对无法履行对老吕这么迂腐的承诺。
老吕将搜查令的申请、头发DNA和床单血迹DNA的检测对比同时开展。而我就带着小刘和唐振国组成一个小组,开始寻找‘韩潮F’这个小店。
在几个刑侦小组的通力配合下,我们在全城发现了四家‘韩潮F’女士用品店。这个女士用品店经营的范围很广,从饰品到服装到化妆品,只要是女士日常所需的物品,在这家店几乎都能买到。而且这四家‘韩潮F’女士用品店均分布在龙宝、天城、五桥和主城四个区域的主要商圈,经济实力可见一斑。
在调查过程中,我获得了一个重要线索,其中在五桥的‘韩潮F’店中,了解到该店有一位资深营业员在两个月前不辞而别。
这位营业员名叫杨桂馨,是贵州人,今年29岁,模样身材都不错,来万州工作已经有五年了,没有结婚,也没有听说有过男朋友。不过她有个爱好,特别爱玩手机,经常在微信上发自拍。
我让杨桂馨以前的同事将她的微信朋友圈打开,逐一查看了她的朋友圈记录。发现从今年年初到两个月前,她的朋友圈更新很频繁,而且自拍照中有四张出自西山公园,其中一张还是在静园里拍摄的。
杨桂馨的最后一条朋友圈是一张金簪图,那金簪古香古色,簪子的造型是某种花卉的形状,由于角度的问题,我分辨不出是什么花卉。但是我隐约感觉这只金簪不简单,所以将金簪的照片下载到了我的手机上。
之后我们在五桥‘韩潮F’女士用品店的员工资料中,获取了杨桂馨的基础资料。
我将杨桂馨的基础资料交给小刘,让他去公安系统中查询一下,看资料是不是属实。
而我和唐振国一起来到了鸽子沟的古玩店‘不普斋’,我的目的就是找古玩店的老板杨胖子帮我看看这金簪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杨胖子拿着我的手机看了照片后,就摇头晃脑的惊讶起来,他盯着照片眯着眼睛说道:“如果我没有看走眼,这是难得一见的松竹梅金簪啊!”
我问道:“是古董?”
杨胖子抿着嘴点了点头说道:“这松竹梅金簪应该是一对,造型也大致相同,簪杆采用纍丝法制成,如竹般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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