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害他,还是在救他。
钟天岳如获至宝一般将那半瓶酒拿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再次的按响了陆飞齐的门铃,依旧是没有人回应。此时将酒藏到自己房间的钟天岳又走了出来,他在房门前说道:“昨晚陆飞齐就出去了,我们打完麻将回来时,在电梯口碰见了他。”
我问道:“是昨晚什么时候?”
钟天岳想了想说道:“我们是两点结束玩麻将牌的,大概也就是两点过几分吧。”
我心里寻思,陆飞齐脑袋受了伤,照理说应该好好的休息,那他为什么在凌晨两点出门呢?
带着这个疑问,我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敲响了唐振国的门,我说道:“陆飞齐可能失踪了,你跟我一起去找找看。”
唐振国‘嗯’了一声。
当然,首先第一步是要确认陆飞齐是不是在房间内。
我们找到了船长刘航远,我向刘航远说道:“陆飞齐昨晚因为与别人发生争执,所以导致头部受伤流血。我因为担心他的伤情,所以今天一早打算带他去医务室再检查一下,可是无论怎么按门铃,他都不开门。而且昨天有人看见他在晚上凌晨两点出门过,也不知道他现在回房没有。为了安全考虑,我希望打开陆飞齐的房间进行检查。”
刘航远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表,皱眉说道:“这时候才上午九点,如果刘航远只是睡着了呢?如果还有他的红颜知己与他共寝呢?对不起,欧阳先生,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站在刘航远的角度,他这样做没有错。他是因为顾忌我的面子,所以才用了两个随性的理由拒绝我。如果他十分强硬,他完全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我根本就没这个权力。
上午十点,四家知名企业的合作大会在‘长江神龙号’的第二层会议室内召开,参会人员除了四家企业的董事长,还有四家企业的高层人士。看来这次合作会议,对这四家企业意义非凡。
直到下午四点,陆飞齐依然没有出现。
我再次找到了船长刘航远,向他说明了情况。
此时刘航远终于引起了重视,他首先拨打了陆飞齐的电话,只是电话无法接通。于是他拿到了A08的备用房卡,亲自带着我和唐振国,打开了陆飞齐的房间。
只是陆飞齐的房间内空无一人。
我检查了一下房间,发现房间内的烟灰缸内有五根烟头,只是这五根烟头并不是一个人抽剩下的,而是三个人。其中三根烟是一个人抽的,而剩下的两根烟,是两个不同的人抽的。
判断的依据就是烟蒂过滤嘴上的咬痕、吮吸痕迹、有没有摁灭烟头的习惯以及摁灭烟头的力度。
我清楚的记得,在昨天送陆飞齐回房的时候,烟灰缸是空的,为什么现在会平白无故的多出五根由三个人吸过的烟头呢?这三个人里,有没有一个是陆飞齐,而剩下的人,与陆飞齐的失踪有没有关系呢?
之后调取了‘长江神龙号’的监控录像,在监控录像中,只找到一个线索,那就是陆飞齐的确在凌晨2点出了房门,而且一直未归。但是并未发现有其他人进出陆飞齐的房间。
这就奇怪了,我确信我的判断是没有错的,在陆飞齐回房后,是肯定有其他人去过他的房间并抽过烟的,不过他们是怎么进去的?监控中完全没有显示,我甚至怀疑监控录像被人动过了手脚。
先抛开是否有人进入过陆飞齐的房间,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出陆飞齐。
顺着电梯的监控录像,我发现陆飞齐来到了一层的泳池,并且进了男浴室。
刘航远带着几个强壮的水手,与我和唐振国一起,风风火火的跑到了那间男浴室。
我发现浴室很大,而且都是封闭式的单间,此时还有几个人正在使用浴室。
于是我们一间一间的检查这些浴室,之后我发现,最角落的浴室没人,但是浴室门被反锁了。我检查过其他浴室的门,这种门只能从里面用插销进行反锁,难道里面还有人?
在经得船长刘航远的同意后,唐振国一脚踹开了这间浴室的门。
浴室内开着灯,排气扇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浴室里并没有人,但是在浴室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白色工业塑料桶,这个塑料桶用盖子紧紧的封闭着。
我缓缓的走到这个塑料桶边,发现这是一种聚四氟乙烯材料做成的工业用桶。这种材料做成的桶,具有抗酸抗碱、抗各种有机溶剂的特点,几乎不溶于所有的溶剂。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我知道,这种塑料桶,一般是用来运输强腐蚀液体的,比如王水、浓硫酸之类。
我没有继续往下想,因为我想的内容是极其恐怖的,我不希望我所猜想的东西变为事实。
我让所有人都离开浴室,并在浴室里找来一张帕子,将帕子淋湿后,紧紧的系在我的口鼻上。
缓缓的拧松塑料桶的盖子,在此期间,我能听见我的心跳声。
塑料桶的盖子终于被我打开,隔着淋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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