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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青龙岩石匠命案以后,也有三周没有发生重案大案了,不过期间我还是帮人解决了一些失窃和财务纠纷的案件,虽然这些案件不能充分调动我的激情,但是生活在这个物质社会中,做这些事情,才能保障我的基本生存需求。
因为唐振国对侦破的极大热情,我便正式邀请他加入了我的工作之中。一来,这个强壮的汉子的确能为我提供保镖服务;二来,他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好搭档,他有一些独到的见解,能为我在侦破过程中提供一些灵感。
这是一个周六,不过对于我来说,周六不能算是双休日中的一天,或许这种说法也适应于更多的假期不固定的工作者。
这天早上我起的很早,因为连续三周相对平静的生活,让我的大脑处于了一种半封闭状态,不过躁动的内心都一直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来刺激一下,所以睡眠也就减少了。
这时,刺激果然来了。那是一种沉闷的声音,不过我能听出,那是用力击打木人桩的声音。
我忽然就像僵尸从腐朽的棺木中弹起来一般,直挺挺的坐在了我的木床上。随后我披上睡袍,光着脚掌走到客厅,看见唐振国正光着膀子在奋力击打木人桩,那种拳拳到肉的击打力让我很是兴奋。
“振国,停停停,我两切磋切磋。”我一边将客厅里的停尸床往靠墙的方向推,一边说道。
“什么?欧阳,你没睡醒吧?”唐振国停止击打木人桩,歪着头看着我。
“来来来,帮个手,把这些碍事的东西都推到边上去。”我继续推着停尸床说道。
唐振国虽然觉得纳闷,不过还是和我一起,将客厅中一切碍事的东西都挪到了边上,腾出了一个相对宽敞的空地。
“你确定要和我打?”唐振国的语气中明显有些不屑。
我一边将睡袍扔在沙发上,一边说:“对对对,肌体的强力刺激能让大脑充分活跃起来,所以我一直不赞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个说法。来,不用手下留情。”
“那好,你可要小心了。”唐振国将双手甩了甩,做出自由搏击的架势。
我能感受到他有一股猛虎般的气势向我压迫过来,这种还未出手就已经气势逼人的状态,让我明白了他为什么能够打将近一年的地下黑拳而没有受过严重的外伤。
我耸了耸双肩,将双掌一前一后置于胸前。他侧头看了看,微微点头说道:“内家拳?”
我说:“嗯,来吧!”
他说:“来了!”
拳风呼啸,拳速如电,我用双掌勉强隔开他的攻势,可是被那拳劲震到,还是感觉双手发麻。
正在我们一攻一守交战激烈之时,门铃响了。或许这忽然的门铃声扰乱了唐振国的出拳节奏,我看准破绽,一个推手将他震开。他向后猛退,沉重的躯体加上惯性,轰隆一声撞到门上,居然硬生生的将门给撞开。随后我听见一阵凄惨的叫声。
时间是上午七点,我和唐振国已经站在了西山钟楼下面,而这一带,已经设置了警方的警戒线和隔离带。
老吕看见我两来了,正要说什么,忽然看见小夏,于是问道:“你鼻子怎么了?”
小夏捂着鼻子,看了我和唐振国一眼,低声说道:“没什么,路滑,摔了一跤。”
“冒冒失失的,以后小心点。”老吕没好气的说道。小夏低声委屈的说了一句是。
我也不知道怎么去为他解释,索性就不说了,此时的唐振国也保持沉默。
老吕转向我们说道:“我叫小夏大清早把你们接过来,就是因为又有大案子发生了。跟我来。”
来的路上小夏已经将案子的大概说了一遍,不过这件案子还是让我感到有些惊讶,也将我半封闭式的大脑全部唤醒了。
案发现场就在西山钟楼下。死者男性,年龄应该在35岁左右。他面向钟楼跪地而死,从死者到钟楼的距离大约有2米,死者头发凌乱,衣着虽然穿戴齐全,却满是褶皱,而且衣服上还存在擦痕,这些擦痕中有些残留物,是泥土和青苔。最重要的是背脊上插着一把匕首,不过从血迹极为稀少可以看出,这匕首不是致命伤,而是死后插上去的。
我走近尸体,蹲下身子看了看他垂下的脸,他的脸上凝固着狰狞痛苦的表情,加上他的脖子上留下了紫黑色的伤痕,可以断定,他是被人用绳索之类的东西勒死的。从尸斑的出现形态上看,死者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八个小时。
老吕此时说:“这里肯定是第二案发现场,并不是死者死亡的地点,不过费劲将这尸体移到这个地方,摆出下跪的姿势,这是什么用意?”
我起身看了看案发现场的整体局面,于是说道:“老吕,凶手让尸体跪的,不是钟楼,而是钟楼里的格言碑,而尸体的背上插上匕首,正印证了格言碑里的一句话。”
我这么一说,老吕和唐振国同时望向钟楼里的格言碑。
说到这里,我必须要简单介绍一下这西山钟楼。西山钟楼为重庆市万州区较早的标志性建筑之一,“万县八景”之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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