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希望他们下的,只是怕他们想不到,若是想不到,就覆灭了韩国,若是赵国想到了,那让他们肯留在中原的是谁?”
嬴政顿时惊呼道:“韩国?!”
二人聊的火热,忽然苏劫瞥见了赵姬的目光,两眼幽怨。
赵姬见苏劫看了过来,道:“你二人是不是都忘了本宫。”
赵姬的话顿时让嬴政有些尴尬,连连赔罪道:“母后,政儿多日未见太傅,时才确实有些忘形了。”
赵姬冷声到:“你多日未见,难道母后就不是?今日本是我三人欢聚的日子,你二人在这里谈论国事,难道不能去朝堂上去谈吗。”
嬴政和苏劫两眼相互一看。
苏劫顿时笑道:“是臣的罪过,应该多陪太后,大王,今日难得相聚,聊点别的吧。”
嬴政哈哈一笑道:“太傅所言极是。”
苏劫也是看了赵姬的脸色不善,便出言相问了赵姬在咸阳的这些日宸,才让赵姬脸重新挂上了笑脸。
言辞间。
嬴政突然说了一句,“对了,寡人想起了一事,太傅,你不在咸阳的这些日子,赵幽托叔母来找了寡人和母后,说什么想让寡人赐婚与你二人,以太傅身份,是必然要娶王室的女子的,寡人左思右想,母后也未曾给寡人生下妹妹,心道若是太傅有心于赵幽,便想答应这件事,不知太傅以为如何?”
苏劫顿时愣住了。
赵姬一脸不善的看向嬴政,脑海里想起的是那个让他头痛不已的公主,对自己来说,赵幽只能是妹妹一般,如何可能是夫妻。
苏劫道:“这,臣并无……”
不等苏劫说完,赵姬顿时拍案道:“本宫不答应,赵幽乃是一个小辈,太傅乃是国之肱骨,社稷之臣,就是赵幽的爹娘和太傅都不可相提并论,岂有将其女儿嫁给太傅的道理,从名义上来说,太傅应该是你的长辈,赵幽是你册封的晚辈,你将晚辈嫁给长辈,如何可以?此事本宫是绝对不答应的。”
说完,还怒视了苏劫一眼。
嬴政顿时一想道:“不对啊,母后的道理也太过牵强了吧,若是按照母后的排法,那岂不是说要赐婚给太傅的必须要是寡人的政儿的长辈不成?可是,政儿的长辈都……”
赵姬瞪着嬴政道:“如何不行!本宫说行就行。”
嬴政顿时道:“可是,这让政儿从何处去寻!能和太傅年纪相匹配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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