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地方税仓,这些都是分开的,一座又一座大仓耸立在阙与的东南角。
而宫敖等人,去的是国库税仓。
很快,他们见到了田税官,冉进那边估计也早就有人告知了田税官造册的事。
所以,宫敖等人刚一到,税官已经等候了一些时候。
一见到宫敖等郭氏,脸色颇为热情。
作为田税官的顶头上司是谁,郭开啊,而且面前的氏族是谁,郭氏的部族啊,哪怕在看不起商贾,但面前的商队也是不能得罪啊,而且从某个层面,阙与的田税官反而是站在宫敖这边的。
田税官道:“宫先生,册已造好,就等双方签印了。”
对于田税官的速度,宫敖也是非常意外,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等到双方签印后,就会留存,并且会有一份到郭开手里备留。
宫敖道:“税使有心了。”
田税官笑了笑,压低了声音道:“下使清楚始末,请宫先生放心,下使一定秉公置办。”
宫敖笑道:“税使行事公正严明,等我回到邯郸后,一定会向郭君提起税使今日所为,以及对郭氏的帮助。”
田税官一听,大喜过望,道:“这是下使的份类之事,更是按照制度行事,不敢当,不敢当啊,宫先生,快快入仓吧!”
宫敖一听到:“你就不清点货物数量吗?”
田税官一听到:“已经清点过了,就是册上这个数!”
对田税官来说,清点就是浪费时间,在说了,商贾再如何奸猾,尤其是上了税册,也不可能在辎重上缺斤少两,而且,真要清点起来,一天也不见得够。
当然,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郭开!
很快,四十八大车的辎重被推进了税仓之中,宫敖刚一进去,便看了税仓中,堆摞起两人高的一袋袋粮食。
很快,郭氏族人便从仓中走了出来,大仓被守卫的军士所封闭。
从大车到税仓,才过了半个时辰,而宫敖和他们约定是一个时辰,剩下的半个时辰,宫敖和税使则是热切的畅聊了起来。
宫敖看了看身后的税仓,心道:“将帅谋划了这么久,终于不负所望了啊。”
……
税仓之中,四十八辆巨大的马车上堆耸着丝绵等货物,等到大约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忽然,四十架车纷纷开始晃动,连车上堆砌的货物都似乎被人所推动,一时间货物翻涌滚落到了地上。
很快,每一个车辆中居然都钻出了两到三个人影,总共有接近百人。
其中一些人,飞快的从马车的里面翻出一些事物,随后一阵捣鼓,燃起了丝丝火光,这才看到彼此的脸上,各个都是震惊和狂喜之色。
“我们进来了,这……这是阙与的粮仓!”
“终于混进来了,将帅的计策成了。”
“大功一件!”
他们将目光看向了周围,都是粮食,各种粮食,都是百姓上缴的粮税。
宫敖的图谋,早在入城之时,就已经开始准备,甚至退路都早已准备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来到国库税仓,因为宫敖的踩点是这里,这里的不远处,就有一个地洞。
地洞,是早被挖掘好的,但是,粮仓守军一般都有千人,可以从地洞混进税仓的地域,但是却进不到里面来,但是如果,想办法进入到了里面,一旦成事,四处一片混乱下,却可以通过地洞逃脱。
这便是苏劫的,特诺伊木马的计策!
……
此时,三万秦军目光尖锐,盯着城楼上的赵军人影,他们的神色中充满了斗志和必胜的决心,只要王龁一声令下,他们便可舍身冲城,无畏生死。
魏泾道:“将帅,我军士气鼎盛,乃是冲城之机啊!”
王龁摇头道:“我军虽盛,此时冲城,必定生死各半,有违苏将军之意,再等等吧,苏将军说,城中大变,我军两万陷阵之士,有生无死!”
魏泾感叹道:“苏将军这是为了我大秦将士的性命啊,大秦有了苏将军,何愁不横扫天下,将士又如何会不爱戴!”
王龁看了看魏泾:“苏将军可是也说了,杀尽阙与赵军,一个不留啊。”
……
晋阳,苏劫暂住的府邸!
屋子里只有一座暗暗的烛灯,灯火缓缓的摇曳,照亮了苏劫的身影。
苏劫站立在桌前,手上持着一支毛笔!
他端详着这支毛笔,喃喃笑道:“这玩意,不知蒙恬捣鼓出来了没有。”
这几日,苏劫闲来无事,用马鬃做了一支。
苏劫面前,早已摆好了一指绢帛,
随后,便持笔在绢帛上奋笔疾书起来,写的字体却不是小篆。
“上方谷大火烧不尽乱臣贼子,五丈原秋风吹不尽霜色寒声。”
这两句话说的是,苏劫记忆中武侯的火攻。
苏劫喃喃道:“阙与背靠山峦,东面峡谷山道风涌向西,东南火势一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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