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南宫柔将上官云歌放在床上躺好给上官云歌盖上被子之后,南宫柔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一阵晕眩。
江秋瑟见南宫柔摇摇晃晃的赶紧上前扶住南宫喽,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不会是被上官云歌身体里的毒素给反噬了吧。”
南宫柔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这样的。”
江秋瑟有点不信,赶紧追问道说,:“那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柔说道:“我刚刚发现上官云歌心脉附近的经络修复的比较慢,于是我就用内力加快了他心脉附近受损筋络的修复速度,损耗了一定的内力,导致我现在内力一下。只消耗太多,有点头晕而已。”
被南宫柔这么一说,江秋瑟就放下了心。
江秋瑟扶着南宫柔坐下说道:“哎,为了就这么一个上官云歌消耗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值得吗?要是我的话我就放弃他,我才不会救他呢。”
张溪月一听这话,立刻就要跟江秋瑟急眼了,说到:“怎么了呀?我让我朋友救一下我另外一个朋友怎么啦?你有什么意见吗?你有什么意见,你来跟我说。”
江秋瑟一直不太喜欢稷下书院的人,听见张溪月语气这么不好,立刻转过身对张溪月说道:“她最倒霉的就是认识了你们稷下书院的人,你们稷下书院的人还是就像以前一样,哈,死性不改,便宜占尽了,还要装出一副别人欺负你的样子。”
张溪月越觉得自己气血上涌,恶狠狠的说道:“你再说一遍?”
江秋瑟不屑一笑,说道:“哟,你让我再说一遍,我就再说一遍啊,你谁呀,你配吗?”
南宫柔坐在凳子上,看着眼前的情况越来越不对劲,江秋瑟和张溪月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重,顿时赶紧站起来,挡在两人之间打圆场,说道:“别吵,别吵,你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们这样挺尴尬的,你说我该帮谁呢?我谁也帮不了呀,求求你们了,别吵了,你们有啥私人恩怨,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吵,你们完完全全可以背着我吵的。”
南宫柔这么一说,成功的将江秋瑟和张溪月的火力全部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张溪月和江秋瑟突然就像十分有默契的一样,一人一语的说到。
张溪月:“南宫柔,你这是什么意思呀?你就是打算帮着这个老女人了吗?”
江秋瑟:“你真的要跟这个小屁孩儿来跟我吵架嘛,咱们这么多年的友谊真的是喂了狗了吗?”
张溪月:“本小姐身份尊贵,哪里比不上这个老泼妇!你居然要帮着她!”
江秋瑟:“真不是我说你,我说你这个同情心泛滥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不是什么人都像我一样值得你认识的。”
张溪月:“我说你巴拉巴拉……”
江秋瑟:“你总是这样巴拉巴拉……”
南宫柔听着张溪月和江秋瑟的一人一语,顿时觉得头大好吧,他原本是想当个和事老,但是现在好像他完完全全变成了受害者。
和事老不好当啊。
南宫柔一拍脑门大喊一声:“行啦,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哎呀,别吵了,我脑壳都要被你们吵炸了!“”
南宫柔这么一声大吼,顿时吸引了房门外面的人的注意,外面的江隐偷偷摸摸的对沈浪说到:“这里面是怎么了呀?”
沈浪摇了摇头,说道:“好像是吵起来了。”
江隐“啧啧”两声,仿佛像是很有经验一般的摇摇头说道:“唉,女人如鸭子,三个女人一台戏呀。”
东方温站在江隐的身后,听到这句话,眼神不善地看向江隐的背影。
“哎呦……”江隐忽然搓了搓手币,对手了,说道:“唉,阿浪,你没有觉得突然之间很冷啊。”
沈浪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感觉到。”
房间里面经过南宫柔的这么一声大吼,张溪月和江秋瑟都停了下来,她们两个看着南宫柔,一时间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儿,变脸变得特别快,赶紧给南宫柔正低头认错。
南宫柔对张溪月和江瑟说到:“你们都是我很好的朋友,你们为什么要吵起来呢,我就很奇怪了,如果仅仅是因为彼此在不同的书院的话,那完完全全是没有必要的!”
然后南宫柔就看向江秋瑟说道:“还有你,瑟瑟,当年的事情的的确确是咱们神上学院先动手打的人家稷下学院的人,这个是咱们错了,咱们没办法拿这件事情出来说话呀,你懂吗?咦,说这话咱们吃亏的是咱们呀!”
然后南宫柔又转头看向张溪月说到:“张溪月呀,你不能老是用你爹娘的身份来在江湖上混,你得靠你自己混出个名堂来呀,你因为你爹娘的名声在江湖上行走,所有人都看不见你,他看见的只是你爹娘。”
江秋瑟和张溪月被南宫柔这么一番突然走心的话给说愣了。
江秋瑟和张曦溪月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他们想的是,她们看彼此对方不顺眼,也听不惯对方说的话,于是便吵了起来,但是现在被南宫柔这么一说,她们也确实是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做,确确实实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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