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询问:“姚婉儿刚死不久,还不足以将你从房间拖到棺材里。”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打开棺材?”
“这个……”
张春生神情尴尬,吞吞吐吐始终不愿说出实情。
陆鹤鸣嘿嘿一笑,拍了拍张春生的肩膀,“兄弟,咱都是干绿林勾当的,那点不脏不净的事,说出来没谁校花你。”
张春生神色微变,“野鸡闷头钻,哪能上天王山!”(你不是正牌的。)
陆鹤鸣拍了拍胸口:“地上有的是米,喂呀,有根底!”(老子是正牌的,老牌的。)
“甩个蔓。”
“一脚门(姓陆),后头俩字鹤鸣。”
张春生再度试探,“西北玄天一枝花,天下绿林是一家。”
“西北玄天一朵云,乌鸦落在了凤凰群!”
张春生眼前一亮,哈哈笑着和陆鹤鸣来了个熊抱,“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这俩人说的,我一句也没听懂,值得庆幸的是,张春生总算信任了我们,并将姚婉儿的事,向我们和盘托出。
姚婉儿原本是川西人,张春生流窜作案时,以家人性命作要挟,将姚婉儿掳来剧团作戏子。
四个月时间里,姚婉儿被百般凌辱。
来到东北以后,姚婉儿看中了这里地势复杂,于是在一个暴雪的夜里,从山坡滚落而下,侥幸不死逃入我们最初进入的饭馆中。
姚婉儿在饭馆躲藏的时间里,一直警惕着张春生等人。
她生怕张春生会找到自己,于是夜晚冒着茫茫大雪逃跑,最终又累又冻,昏死在了路上。
雪女见姚婉儿可怜,将她回了饭馆。
可惜,雪女本身是冰雪中诞生的妖物,姚婉儿也冻死在了路上。
次日张春生来找,带走了姚婉儿的尸体。
至于张春生出现在棺材里的原因,是因为他贼心不死,邪念炽盛,这才正中下怀,被姚婉儿的阴魂所害。
在叙述过程中,张春生一副眉飞色舞模样,丝毫看不出有半点歉疚。
“两位兄弟,如果姚婉儿还活着,我肯定借给你俩玩两天。”
“你们是不知道,这妞有多给劲……”
见我闷声答,张春生一拍大腿,“我差点忘了,天赐兄弟已经搞上了四楼的小娘们,她的模样和姿色,比姚婉儿可……”
我厌恶打断道:“想要消除你身上的业债,我有一良方。”
“啥办法,兄弟说来听听!”
“趁着天色还早,你去村里买一柱松香,入夜三更时,将香炉放在床头燃起。”
“另外,去扎纸铺子买一件纸做的寿衣穿在身上,盖的被子必须是白色,不能带一点红。”
“临睡之前,喊一口土在嘴里。撑过一夜,你就能超脱。”
张春生忐忑道:“兄弟,你这安排,我咋感觉有点瘆得慌呢?”
“听与不听,你请自便。”
张春生赶忙赔笑:“自家兄弟的话,我哪能不听呢,我绝对按你说的去做……”
“那就快去准备,这种天气里,置办东西得要不少功夫。”
张春生抬腿要往门外走,还没等出门,他又折身回来,面上带着阴邪笑意,“天赐兄弟,四楼的小娘们,你啥时候能借我玩两天?”
我淡笑道:“明晚。”
“那咱就一言为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