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听闻还是周山柳家的一位大修名宿,怎么就成了水族了?”
“我编的。”
听着李平安不着痕迹地传音,王执心回得倒也不含糊。
啊这,外祖母听了怕不是要持神树把王执心几束神光刷死。
要不是这俩看着,李平安都想扶额了——跟着张兄,这老王别的没学会,睁眼说瞎话,见风使舵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宛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我们倒是碰对了,李兄,你选的沿沧江走的法子,上岸便中奖了。”
还没等李平安反应过来,王执心便以这言语堵住了他的嘴,使得他神色认真起来。
“你确定?”
“我确定,他们刚刚说的那玩意,我以前听见过。”
那能不熟悉吗?在别人耳朵里,那可能就是正常的方言,然而王执心初次与太素建立联系之前,太素的无量光照耀之下,中天大界里充斥的失真呓语,可不就是和刚刚那玩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按张清和的话说,这是和所谓灵界沾边的言语,会说的是什么玩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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