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平日里头温和的笑,也显得难看起来。
李少白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在张清和额头上重重一弹——
“翅膀硬了?”
张清和刚想反驳……
“翅膀硬了才好啊……浮图没有翅膀,所以见不得广袤的天地,便干渴而死,要想往外头飞,翅膀不硬可不行……”
李少白笑了笑,又扭头看文昌——显然他也想通了,站在张清和身后的压根就不止李家。
“早说是帮我把这山削平,我说不定径直就反水来你们天宫了。你这兜兜转转的,没意思!”
“会有机会的。”文昌轻声回道。
“那得嘞,能斩出这一剑,我也没有遗憾了,清和小子,你老师方才那一剑,惊艳不惊艳,就问你惊艳不惊艳!”
张清和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老许,你见着没,这是我的学生,我的学生!我学生把你和我祖宗都给算计了,多出息!”
李少白看着一旁仿佛已经愣住,沉浸在守庸子被斩灭的骇然中的圣夫子,臭屁地笑道,也不管他之前要如何算计自己,很是熟络地搭话,仿佛两人依旧是亲近无比的长晚辈。
自张清和唤他老师起,他便一直这般开怀了。
张清和将身负的青铜棺缓缓揭开,里面幽深空荡的模样仿佛透着万古的枯寂。
“您受累,且先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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