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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哪了?还能救吗?”蓝圳也跟着开起了玩笑。
“救不了了。”阿德说是这么说,手还是指了指某个方向。
蓝圳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
就在舞台的正中间,程子年拿着酒瓶躺在那里,双目闭合着好似睡着了,却又突然拿起手中的酒瓶,灌了好大一口,然后继续安静的躺着,时不时的还笑,笑的一点都不开心。
有人走过去。是个女人。
女人坐在他的身边,跟他说话,但他的双唇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回应。可能是醉了没听见,可能是音乐太大声没听见,也可能是懒得回答。
女人坐了好一会儿,最后无趣的走了。
“本来我找他喝酒是想让他发泄一下,发泄完了就过去了,没想到他却变成这样。你说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女人吗?那祖宗除了那张脸,我可没看出哪里好,也不知道那祖宗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把他弄成了这样。”阿德满腔的抱怨,一说就来气。
“世间上的病有千千万,唯有相思最难治。”蓝圳还玩起了深沉。
“治什么治,让他喝死得了。”
“你要真想让他喝死,就不会让我来了。”
“我是让你来给他收尸的。”
“你这人……口是心非。”蓝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阿德直接吞了一整杯。
蓝圳放下杯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南谙,嘴角笑着道:“你放心吧,虽然他以病入膏肓,但凭我的医术,还是可以给他治一治的。”
“你想怎么治?给他来针麻醉,然后带走?”阿德问。
“心病还须心药医。”蓝圳回答。
“什么乱七八糟的?”阿德没整明白。
蓝圳笑的不怀好意。
南谙终于开口了。
“他最近一直在这吗?公司呢?他的工作是谁处理的?”
“说来这家伙还挺神的,都醉成那样了,还能看文件,还能签字,还能挑出毛病,还把客户叫来这里谈生意。他大爷的,工作上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诶?”阿德突然惊奇的看着南谙:“你……你什么情况?你认识程子?你怎么这么关心他的工作?你不会是程家人吧?”过来打探消息的?想把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继承人权给拉下来?
“他多久没去公司了?”南谙根本就不理会他的问题。
“你到底谁呀?问这个干什么?”
“回答我。”南谙气势磅礴。
阿德吓的一愣,不自觉的就张开双唇:“一直没回去。”
“也没回家?”
“没有。”
“程家的人没来找过吗?”
“没有。”
阿德反应了一下。她不是程家的人?她到底是谁?这么趾高气昂的?
南谙轻轻的叹了口气。
还好,他还没有放弃自己,还有理智在。不然真的要直接打死,然后带走了。
阿德还懵着呢。
他想再问,但又不敢开口了,只能凑近蓝圳:“你这女朋友怎么奇奇怪怪的?她到底是谁啊?这么牛B?还这么关心程子?”
“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蓝圳一脸真诚。
越是不说,他就越想知道,忍不住又仔细的瞅了南谙几眼。
南谙大概了解了程子年现在的状况,并没有一丁点的担心,还很是放心道:“他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再过几天,等他发泄够了,就会恢复往常的生活了。”
“我到不这么觉得。”蓝圳反驳了她。
“为什么?他还知道不能怠慢工作,说明他还有理智。”
“理智这种东西,是没有办法控制感情的,能控制感情的,是心。”蓝圳说的深切。
“……”南谙并没有再开口,因为心这种东西,不是她能给的。
蓝圳看着她,又喝了一口酒。
这次他并没有继续跟南谙对话,而是闲聊一般的对阿德道:“阿德,你还记不记得,程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就是那祖宗走的那一天开始的。”
“不是,我说的是,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郁郁寡欢的?”
“郁郁寡欢?”
“小学语文没及格吗?就是心情不好的意思。”
“滚蛋。”阿德没好气。
“到底是什么时候,你还有印象吗?”蓝圳不耐烦的又问。
“我想想,好像是挺久以前了,是不是上个月我们喝酒的时候?”
“上个月我们喝好几次酒,你说的是哪一次。”
“额……”阿德蹙着眉头,认真的想。
蓝圳暗自叹气,这家伙真是没用,本想用愉快的聊天方式让南谙知道程子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这多年的兄弟一点默契都没有。还是他自己来吧。
“我没记错的话,是不是南谙生病那天开始的。”
“那祖宗生病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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