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我把她两只小皮鞋摘掉,扔到旁边,然后一手捉住一只小巧的㜛足,哪怕穿着厚厚的裤袜,入手仍旧軟糯如果冻,我松掉皮带,盘龙很快就原形毕露,筋须盘扎,层层绕缠,既青又紫,在腊月寒冬李散着腾腾热气。我把糖糖的裙裙捋起,盘龙挪挪凑凑间,看了一眼弹幕,很多粉丝都在发言,我一条条的看,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老婆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你一整天了, 快点播ASMR,不然老公睡不着。”89文学网
“老婆老婆,今天有没有想我呀?一发超火送上,祝你越来越火~”
“老婆你说句话,很久没有听你声音了,有点不习惯。”
“老婆,这都快四点了,你在干嘛?你那边椅子声音怎么这么响,你屋子里有其他人吗?”
我笑了一下,其实我真的很想对着话筒说:“你们老婆正被我盘龙抵着呢。”但是我忍住了,盘龙揉入了溪涧,稍稍停留稍许,喓部奋力一压,直沉到底,然后就开始一下下的狠桩。
电竞椅很小,估计是定制的,糖糖坐在上面刚好合适,我钳住她腿弯,扯掉两边的裤袜,任由两只笋似的足儿在眼前晃着飞着,不知是盘龙过巨还是溪涧过窄,箍得盘龙上的筋须愈发分明,跟细蛟似的,每次进退总能合缝严丝,那既密又氵骨的绝感,真的令人惊艳,无论多少次都从未变过。
糖糖昂起小下巴,小小声说:“你会保护我对吗?你会一直都在我身边的对吗?”
我点头,说你要什么我都会给,如果我没有,我就帮你争,星星月亮都摘给你。
糖糖笑了,她笑起来会露出虎牙,睫毛往上弯着,眼睛里像蓄了一汪泉水,清澈透明,让人难以斜目。
我看着盘龙与溪涧接壤的地方,一边是紫一边是近乎透明的粉,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奋力的桩,奋力的放空自己,脑袋嗡嗡的,终于感觉心里的憋屈、烦闷被一扫而空。
不知是不是动静太明显,电脑上的弹幕变了,满屏的哭泣表情,还有各种问号、感叹号,一行行带着质问语气的字,什么“主播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家里是不是有了男人?”、“吗的,说句话啊老婆,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都被骗了,哇,我心态炸了啊,这什么东西啊……”
糖糖看着我,咬了一下唇,小声说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我没有回答,心说我当然得意,被那么多人当成女神的妹妹,正被我桩着,再没有比这更有成就感的事了。
电竞椅上不着劲,到了后来,我索性捉住两条细蹆,将糖糖翻过来,任由肚/子将她的绵股一下一下撞扁,盘龙躯长,与筷子相比都不遑多让,进时总会感觉从头到根一寸一寸的被箍紧,很清晰,很炽烫,美得仅剩天上有。
一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阳光透过窗帘倾洒下来,我才疲惫地躺倒,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铃声惊醒,是糖糖的手机,她本来不想理,但是一次次的响,让她不耐烦了,只好拿起来接,结果对方只说了几句话,她的脸色就变了,变得很白,像纸一样白,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露出过这种反应。
直觉告诉我,一定是出事了。
果然,40分钟之后,我和糖糖按照那个电话指示,来到一家医院的太平间。
杨二虎还是穿着昨晚的运动服,但是已经再无一丝生气,静静的躺在推车上,双目紧闭,脸色发紫。
在道上凶名赫赫的四大天王,只有泰山才能打得过的散打高手,就这么死了。
我独自一人离开了医院,开着车,直奔东城区。
在酒吧里,我见到了王大浪,他正在跟刘三炮吃早饭,见到我,他还打了声招呼,问我要不要一起吃。
我看着他平淡的表情,内心的愤怒终于达到了巅峰,我冲上去,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然后揪住他衣领,红着眼,咬牙切齿的吼出三个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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