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眼泪,摇头说没有,昨天接到小阳的时候,小阳虽然身上有伤,但没什么大碍,只是到了晚上突然就昏迷了,还吐血,到了半夜甚至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一度连生命体征都消失了,我联系不上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让医生送去抢救,一直到了凌晨,儿子才抢救回来,但病情还是不稳定,医生说身体检查结果没有出来,估计还要等个一两天。
我有点放心,但同时也很揪心,照理说体检单几个小时就能出来,像现在这种需要一两天时间的,一般算是病情复杂,别搞到最后来个什么罕见疾病,可怎么办?
我安慰前妻别多想,小阳不会有事的,小兔崽子平时老挑食,估计只是常见的贫血也说不定,你坐一晚很累了,早点回去睡觉吧。
前妻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乖乖走了,只是临走前再三叮嘱我,让我一定不能再关机,要随时保持电话畅通。
我在医院陪床了整整一天吧,下午的时候儿子醒了,我还进去看他,这小子虽然精神很差,但已经可以吃东西了,总算让我松了口气。
到了晚上八点,我手机响了,王大浪打来的。
我按了接听键,王大浪就说:“一个小时后能到吗?”
我说:“没问题。”
我们没有过多的交流就挂了电话,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王大浪二话不说就带人来了,现在他需要我,我当然不能拒绝。
我买了个快餐吃饭,就到医院停车场开车,花了一个多小时,到达王大浪名下的一家酒吧。
在酒吧里,我看到了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跟林斌差不多,大概二十多岁,每个人都很精神,他们看到我来了,只是扫了一眼。
我看着王大浪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什么,而我来了之后他招了招手,我走过去坐下来,他没有说话,而是在沉默,我问:“什么时候去倒腾设计图?”
王大浪看着我,摇了摇头,说:“今天不适合发财。”
王大浪的话让我很奇怪,他很爱签,这么说倒是挺很难得的,这就像是苍蝇看到前面有美食而对身边的同伴说我们暂时不吃一样。
王大浪说:“你救的那个人,得罪的是王老板,他不是道上混的,但是跟道上混的人关系很好,他做的生意是运输生意,咱们这边有三分之一的大巴旅游车都是他的,而道上混的,包括我在内,很多人都是开餐厅,酒吧还有餐饮业的,所以这个王老板就是我们这类人的财神爷,我们的生意好不好,得看他的脸色。”
我听到王大浪的话,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那天晚上我得罪的人居然这么有来头,但是王大浪脸上并没有任何后悔的神色,说明他不在意。
王大浪俯下身体看着我,说:“德叔找我去了,出来混的,都得看他脸色,王老板找了几个分量高的角色作陪,这次点名要你去。”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很震惊,点名要我去?这个王老板当然不可能是好心,他点名让我去,摆明了是要我难看,如果是羞辱我的话,那就算了,但是,我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王大浪说:“去了别说话,一句话也别说,有我在,不用怕。”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是一次大场面,如果我多嘴的话,估计王大浪也救不了我。
王大浪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我跟着他,身后跟着十几个人,出了门,上了车,我看到后座上有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人,地位好像挺高的,所有马仔都给喊他一声炮哥,这人不知道是不是认识我,就说:“小兄弟,别怕,什么狗屁德叔,倚老卖老,按我说的,他要是敢管我们的闲事,就找几个人在他家门口等着,给他两刀……”
“老三,那种时代已经过去了,这个是个金钱至上的时代,我们得讲钱……”王大浪说。
炮哥吐了口吐沫,没有再说话,我老老实实的闭上嘴,看着车子开动,我内心很紧张,我咬着手指,我不知道王大浪保我的决心有多大,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林斌,我希望我做的一切都值得吧。
车子开了很久,目的地不可而知, 我看着那高耸的大金塔,金碧辉煌,但是内心忐忑,当我看到城北地界的告示牌之后,我才知道,我们已经到城北了。
我问:“为什么要来城北?”
“老东西皮肉老了,得泡着温泉……”炮哥嘟囔了一句。
我看着炮哥,他很桀骜不驯,跟王大浪的个性相差很多,王大浪像是一个阴沉的坏人,而炮哥好坏都写在了脸上。
我相信一句话,桀骜不驯的人从来不会甘愿被人压着,我相信总有一天,炮哥会出头的,只是不知道他跟王大浪关系怎么样,王大浪是否能够容忍他。
车子开到了德叔的避暑山庄,我们下了车,王大浪的小弟,从另外的车里下来,这个时候有人走了过来,跟王大浪打了招呼,我们就跟着他走了。
我们走进避暑山庄之后,一切都很熟悉,装饰风格精致独特,建筑设计以传统诗歌绘画为灵感,古朴的飞檐建筑,也有石板小径在精致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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