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从个人功绩还是资历，雷蒙做个高级警司不过分吧？”

    “肯定不过分。”威廉点了点头，相比于仅仅是因为24岁伦敦大学硕士毕业，苏格兰场培训就警司起步，寸功未立，28岁就升职高级警司的方洁霞来说，雷蒙从王耀祖这里分了那么多功劳，区区一个高级警司简直太不过分了。

    “那我也提一级要个警司不过分吧？”

    “不过分，以你的功绩，如果不是以太年轻还需要磨砺锻炼为借口，高级警司都不过分。”威廉·坚恩点点头说道。

    “剩下的……”王耀祖有些犹豫，除了升职，他真的想不出来太多东西，“换装，浩园？”

    “浩园的事情已经定了，换装这是给一线警员的一个交代，不可能算在这里面。”威廉·坚恩摇摇头。

    王耀祖摊摊手，他真没什么要求了。

    威廉摇摇头，“不够，你是商人，怎么可能不追求商业上的利益，这说不过去。”

    王耀祖啧啧两声，问题是警队连真没什么是他惦记的里，总不能要个警署大楼……吧。

    王耀祖忽然皱眉沉思起来，好像，警队还真有点好东西——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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