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和傅惠相识在去年夏天,刚开始的时候,傅惠一个月顶多去个一两次,可久而久之,她来到会所的时间越来越频繁,后来秦天才知道,原来是傅惠他男人不行,所以浴火难消,就来到这个会所找到了秦天。
据秦天所说,傅惠这个女人,嗜好赌博,经常都打一百块钱一台的麻将,进出也都是几万块钱几万块钱的,他也正是看中了这个,才和傅惠相好那么久的。
听到这里,我点了点头,随后拿出一张沈轻月的照片,递给了秦天,问道:“那你认不认识这个女人。”
秦天将照片拿在了手上,眯着眼睛,查看了一番,随后说道:“应该见过,哦对,上上个礼拜,我生日的时候,傅惠在我们会所包场,等结束了之后,我们准备出去吃点夜宵,这个女人就站在会所门口,见到傅惠出来,她就把她拉到了一边,两个人似乎最后都闹到了不欢而散的地步,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所以我印象还算深刻。”
我继续问道:“那你记得,她们当时在谈什么吗?上上个礼拜?礼拜几?”
秦天想了想,说应该是礼拜五,也就是三月十六号晚上,至于两个人在聊什么,因为当时人太多,他也对傅惠不感兴趣,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只是在傅惠回到人群中的时候,那个女人指着傅惠,一脸怒视的说她会遭到报应之类的话。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和傅惠之间有什么恩怨了?”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回来之后也一直都在生闷气,我看她心情不太好,就送她回家了,之后我问过她,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她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就回去了。”琴潭继续说道。
我抿了抿嘴,看来,傅惠和沈轻月之间,的确有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更或者,她甚至早就知道,沈轻月最近几年积累下来的财富,所以才会这么快的就吵上了我们特案组。
“喂,老方,我查到了,在三月十六号的下午到晚上,沈轻月一共有二十多通电话打出,经查证,那通电话的实名登记,就是其继母傅惠,也就是说,在沈轻月出事前一天,两个人还曾保持过亲密的联系,现在……我们要不要去抓人?”李炎的一通电话,让我更加确定了秦天的证词。
我拿着电话,坐在秦天的沙发之上,想了三分多钟左右,最后还是决定,让李炎带上二组的人前往沈轻月的灵堂,而我,也马上出发。
后者说了一句好咧,就把电话给挂了,紧接着,我看着秦天,缓缓地伸出了手,笑着说道:“谢谢你的配合,如果你还想起什么的话,可以打我电话。”
说完这句话后,我转身就走出了秦天的房门,在我走出去的时候,不经意之间还闻到了一股子玫瑰花香从柜子里传出,当然,我当时也没有任何反应,直接就走出了秦天的房门。
在电梯里,我拿起电话,就给扫黄部打了过去。
这不是不道义,而是想要教秦天怎么脚踏实地的做人,毕竟,他犯了法。
当天上午的八点三十分,出租车在城南殡仪馆门口缓缓地停下,或许是因为封建迷信的关系,出租车司机觉得殡仪馆不吉利,所以当我说出我要去殡仪馆的时候,他那脸上可是千百个不愿意,但谁让我已经上车了呢,他也只能带着我过去。
可我前脚刚下车,他的引擎猛地就启动了,紧接着,司机猛打方向盘,直接就退了出去。
我赶到的时候,李炎他们都还没到,灵堂里面的人也寥寥无几,除了一个看上去六十岁不到的中年男人,就只有那个我凌晨才看见过的那个十六岁的小男孩何龙,其他人,就连影子都没有一个。
不过周围摆放的花圈也倒是还挺多的,只是,这些花圈我赠送人,却都是同一个人,那就是沈轻月的父亲,沈范明,以及其弟弟,何龙。
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我暗自摇了摇头,随后只身走进灵堂,拿了三支香点燃,在沈轻月的遗像前拜了三拜,以表对于死者的敬意。
而沈范明在旁接过我手上的香火,就直接插入了我面前的香台,随后悲伤的说道:“你……应该是轻月的朋友吧,谢谢你还特意来送轻月一程。”
我看了一眼沈范明,轻声说道:“叔叔,不要太难过,逝者已矣,生者节哀。”
“我认识你,你是警察。”这时,原本坐在一旁的何龙突然站了起来,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沈范明在听到自己儿子说我是警察的时候,马上诧异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道:“我的确是警察,但这也不妨碍我来祭拜沈小姐吧,毕竟我们是第一个将她捞上来的人。”
后者听罢,也跟着我点了点头,马上就拉着我坐了下来,沈轻月的父亲似乎有些激动,拉着我的手微微颤抖着,那一双早已哭红了的眼睛更是布满血丝,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十分苍老。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沈轻月活着的时候他没有好好对待她,可却要在她死后,还这么假惺惺的。
“警察同志,请您一定要抓住杀死轻月的凶手,我这个女儿从小就很听话,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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