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季清提到摄政王就咬牙切齿。
“阿嚏~”南宫云离半路上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回来匆忙没休息好,着凉了?”南宫锦润忍不住随口问了一句。
回去的事情太多,所以摄政王与皇上现在同乘一辆马车。
“也不是,就觉得好像有人在我背后说坏话,出去这些日子虽然事办成了一件大事,但是怎么觉得将军府家的老三,彻底颠覆了在我心中的形象。”
南宫云离觉得奇怪,将军府个个钢锵男儿,怎么就出了一个娘娘的人?
南宫锦润憋着笑,甚至觉得自己快憋出了内伤。
“云离,景季清是个生意人,生意场上的人多是圆滑,跟战场上厮杀的人不一样,他以前是怎样,现在也还是怎样,别被眼下意识的表象所迷惑,朕觉得他可能有点怕你,所以在你面前才会如此乖巧。”
南宫锦润几乎是硬憋着笑说完这些话,突然觉得肚子都疼了。
“是吗?以前的时候看他不苟言笑的样子,倒觉得一表人才,你都不知道在静安县那时候我甚至怀疑这人是娘们投胎,整日里怕这怕那,他如果不是将军府的公子,我早就好好收拾他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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