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在他说的这句话里,风灼华告诉了她两件事,一件是她的妹妹要杀她,还有一件就是他是阎门的人,而且应该身份不低。
“你是阎门的人?”花桃夭不关心自己被杀,反而问风灼华是不是阎门的人。
“嗯,阎门尊主。”风灼华看着花桃夭的眼睛认真的答道。
花桃夭诧异的说:“这应该是秘密吧。”
“在你这没有秘密。”风灼华那魅惑众人的眼神,让花桃夭的心嘭嘭嘭的跳着,只觉得要从嘴里跳出来,风灼华对自己的信任像是出自本能,心中的堡垒又轰然倒塌了一块。
“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风灼华再次开口说道。
“啊?哦!不用管她,直接拒绝吧。她应该没钱可以坑了。”听到花桃夭不太在意的说着,风灼华听到后想也不想地应声道:“好。”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花桃夭继续画那些图案,她要画很多样式,拿到绣和源去的。
风灼华坐在一旁,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认真作画的花桃夭,他的眸光温柔得几乎能溺出水来,只想这样永远地看着她。
等到花桃夭终于忙完已经是傍晚了,看着坐在一旁一直盯着自己没有出声的风灼华,花桃夭无奈的扶额。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走到一边放药物的柜子上,拿来了一堆瓶瓶罐罐的东西。
“这些给你。”花桃夭指着桌上一堆东西对风灼华说道。风灼华有些不理解,疑惑的抬眼看着花桃夭。
“一些药,各种功能的都有,买不到,我自己做的。”花桃夭解释道。
“好。”风灼华好看的眸中溢出了一种叫欣喜的神采。
很快大皇子的婚礼如期而至,京城热闹非凡,丞相府与花国公府异常忙碌,因之前的大火烧了花桃蕊的部分嫁妆,大姨娘跟国公商量后,东拼西凑,终于勉强凑了六十四台嫁妆,可相比丞相府嫡女欧阳玲的嫁妆就有些少得可怜了。
花桃蕊虽心中不满,可想到能嫁给大皇子,还是满怀期待的上了花轿,与欧阳玲一起嫁入了大皇子府。当天晚上大皇子歇在了正妃欧阳玲的屋中,花桃蕊心中很是委屈与愤怒。一连一个星期,大皇子都没有来花桃蕊的屋中,像是忘记了花桃蕊的存在。
除夕这天,花国公府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膳,花桃语看着冷漠平淡的花桃夭,她今天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裙,没有了之前的浓妆艳抹,薄施粉黛的她更是显得天姿国色,花桃语心中很是气愤与嫉妒,几乎要把手中的筷子捏断。
之前她接到了阎门的通知,说拒绝接她下的单,还警告她,打消要除去花桃夭的想法。她畏于阎门的势力,独自吞下了苦水。
凭什么,花桃夭她凭什么,她跟阎门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连崇楼阁与阎门都对付不了她,一个个的问题使花桃语的内心越发焦躁,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不再看花桃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用膳,只是那只几乎要掰断筷子的手出卖了她。
花桃夭一直都知道花桃语那如淬毒般的眼神盯着自己,可那又怎样,她就是喜欢她那看不惯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晚膳过后,本是一家人茶点时间,可花桃夭不想跟这些人虚与委蛇,用膳后就走了。
花国公气得又是在身后一阵怒骂,花桃语脸上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心里却很是幸灾乐祸。花怀海出声劝慰着自己的父亲......
花桃夭并不理会身后的一切,她独自一人出了花国公府,来到了凌烟湖,这可是之前自己落水的湖。因今天是除夕,每家现在都有家宴,所以湖面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条船,四周也几乎没有看到人影,花桃夭看着平静的湖面,犹如一面硕大的银镜,微风吹过,花桃夭的头发轻轻飞舞,湖面也泛起轻轻的涟漪。她很享受这一刻的平静。
“这么晚,怎么一个人在这?”风灼华看着孤寂的花桃夭心中有些微痛。听到影尘说花桃夭独自一人在凌烟湖时,他丢下一堆的公务,不管不顾的飞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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