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杀戮就毫无意义了。”
教诲了耿瑄一通之后,朱允炆自己又改了口,复言道:“不过有的时候,所谓不破不立,朕老了,不想万事动武,但对于一些顽固不化的东西,或许只有子弹能让他们清醒。”
“愿为君父鹰犬,荡尽不臣!”
几名将领皆肃声一喝,声音传开,数万名大军虽不知缘由,亦齐声回应。
“愿为君父鹰犬,荡尽不臣!”
车辂之上,扶着栏杆的朱允炆笑了起来。
这天下终究还是他朱允炆的天下,军心、民心,连同整个江山社稷、山河日月都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只是这十几年,朱允炆已经不再复初登大宝时那般锋锐,不再杀气腾腾罢了。
人老了,到了伤春悲秋的岁数,更喜欢用平和的手段去接人待物,去解决问题。
风起了,空旷的高速路有些凉。
朱允炆紧了紧系在脖颈处的绒氅,但无处不在的秋风还是顺着袖口、襟口往里灌。
没柰何,只好折身回车厢。
“传令,典阅三军的地点改到西安,河西走廊朕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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