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不会乱。”
杨士奇一番解释让朱文奎双眸炸亮,只觉胸腔滚烫,差点兴奋的叫出声来。
原来,父皇心中早就默认了自己继位东宫,只是一直没有明确的行诏天下,怕的是骄矜自满,所以才继续行此事来锻炼自己。
只要妥善的处理好江南工党的事情,那自己一回北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立为太子。
“今日听阁老一番话,实在令文奎受益匪浅,阁老当受文奎一拜。”
说罢,朱文奎长身而起,面向杨士奇拱手作揖,慌的杨士奇离座闪身,不敢生受。
“殿下不必如此客套,此间陛下所做之深意,便是殿下自己几日也可悟透,寓实没如何,只是浅谈几句罢了。”
眼下,杨士奇也认定了朱文奎一定会成为储君。
因为只有朱文奎继位东宫,这才是合乎情理合乎朱允炆一贯的所作所为。
一个帝王,必然应有九五之尊超然独尊的地位。
让权与人民,将公器委于人民,那还叫什么国家?
还怎么天子即国家?
所以,朱文圻这般做法一定是错的,一旦朱文奎将工党的事处理掉,那朱文奎回转北京那日,就是朱文奎被明诏立为太子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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