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遵鋆不像文奎的孩子陪在朱允炆近前呢。
要说朱允炆对遵鋆自然也是想念的很。
这些事朱文奎自然都知道,对朱文圻的嘴硬难免失笑:“弟弟这是还跟父皇置气呢。”
“不敢。”
朱文圻别过脸看向一旁:“父皇日理万机,倒是我这做儿子的不懂事净给他添堵,惹他生气,千错万错当然都是我的错。”
看着朱文圻这幅样子,朱文奎心中冷笑。
这是跟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呢。
弄出一副父子不合的表象,目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宽朱文奎的心,让朱文奎认定朱文圻已经是注定无缘储君的位置罢了。
暗度陈仓的把戏,能骗得住谁。
你想演戏,我就陪你演下去。
当下朱文奎叹了口气:“二弟不必如此,这几年父皇早就消气了,去年过年的时候还感慨,说要是你带着媳妇孩子也在北京,一家团聚该多好。这样吧,为兄回到北京就到父皇那里求情,届时你也写一封信服软认个错,父子骨血,也就过去了。”
“那可真是多谢大哥了。”
朱文圻面露感动,起身向朱文奎躬礼,拱手道谢:“这么多年,弟弟不懂事,都仰赖大哥宽仁扶持。”
你不懂事?你‘懂事’的很呐。
扶着朱文圻的双臂,朱文奎连声道:“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快坐快坐。”
安抚住朱文圻,朱文奎举起茶杯。
“喝完这杯茶,随为兄出去喝几杯。”
“还是不了吧。”朱文圻面露难色:“明一早,弟弟还得去上工呢。”
宴无好宴,去了也吃不好。
朱文奎又盛情邀请了几遍,但都被朱文圻拒掉,没柰何只好叹口气起身。
“既然如此,那为兄就不多耽误你工作了,先行告辞,等忙完这几天,咱兄弟俩再喝。”
朱文圻将自家大哥送出门,免不得又在门外寒暄一阵,直到目送后者登车离开,嘴角可就咧开了笑。
“想让我离开南京回北京,看来这两天,没少收集我的情报啊。慢慢分析吧,南京这舞台上的这出戏,注定只有我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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