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挖一条支流出来,最短的渠线正好要经过他们家的田亩,开挖就要拆地,赔偿款谈不拢。
一家人狮子大开口,一亩地问我要一百两,整整比市价翻了好几倍,算算三千亩地就是三十万,我哪有那么多冤枉钱给他们。”
“惯得他们。”
朱文圻冷哼一声:“不愿意就强拆,通渠利凤阳全府几十万百姓,岂可为他们一家迁就。”
这回答说的朱文奎哑然失笑。
“哪有不愿意迁就强拆的道理,这不成土匪做派了。”
“谁让他们狮子大开口在先的。”
朱文圻闷闷的说了一句,而后却是眼睛一亮:“大哥,我这倒有一个主意,要不要试试?”
“是吗。”朱文奎来了兴致:“说说看。”
朱文圻便凑近朱文奎身旁,小声嘀咕道:“你把这事说给全凤阳的老百姓都知道,就说通了渠之后,前三年不收漕引的费用,调度用船的钱凤阳府衙来承担。”
这一下,让朱文奎坐僵了。
“你这是打算鼓动老百姓找徐王府的麻烦?”
“话不能这么说。”
朱文圻嘿嘿一笑:“我们只是给一个政策出来而已,老百姓干什么事都是老百姓自己的选择,要是出了夜闯徐王府甚至是其他不法的行为,该抓就抓,该判就判呗。”
舞台之上,《梧桐雨》打了急点,唐明皇被逼无奈,挥泪缢杀杨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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