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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州富庶,玉暖却没有心思游玩,她询问了知州府邸的所在地,牵着马径直前往。
知州,在宋陵国一个省份的最高行政长官,他一个命定可以调动整个省份,当然,个别江湖分子除外,关于这条她也想好了应对之策。
走了一段路,玉暖突然停住,她转身看向后面,猝不及防对上一张笑脸盈盈的脸。
“晏南你跟着我做什么?”玉暖无奈了,她紧赶慢赶,一路奔波,怎么看也不是游山玩水的,怎的这人还跟着?
“嘿嘿,子衿姑娘,我只是顺路而已。”晏南笑道,目光澄澈,仿佛真的是顺路。
玉暖是不信的,可他这样说,她倒是不会再说什么,于是乎转身牵着马走了。
不过多时,她又转身,恰好看见晏南主仆转身进入另一个巷子。
玉暖一愣,心里想着:这人莫不是真的顺路?
罢了,不想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不多时,她到了知州府邸,那高门阔院外面站着两个门子。
玉暖走上去,门子立即拦住。玉暖把令牌取出来,“我乃宋陵玉嘉公主,要见玉州知州大人。”
那门子自是不识得令牌,可见玉暖说的振振有词,心里狐疑,只好毕恭毕敬的说:“您稍等,小的立即去通报大人。”
玉暖也不为难他,颚首点头。
此时坐在一家酒楼二楼上的晏南手端茶盏,趴在窗户上,精致的脸上是张狂且邪气满满的笑。
“那妮子还真以为我这么蠢?一直跟着她?”晏南磋了一口清茶,灿若星辰的眼睛仿佛是星星揉碎了在里面,让人喜爱不已。
“应灼,你说那妮子来玉州做什么?”在京城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不好吗?偏生劳苦奔波跑到这玉州来。
虽说这玉州是她的封地,她想要来看看,也不至于要来这么急吧?这样看来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一般。
此时如果玉暖在这的话,大抵是要疑惑了。
应灼是谢南初的贴身侍卫,是谢南初的心腹,此人怎么会在晏南的身边?
难不成应灼是奸细?还是说晏南和谢南初关系已经好到如此地步?可以把心腹借给晏南?
当然,玉暖是不在场的。
“公子,您问属下,属下也并不清楚,玉嘉公主走时并未留什么有用的信息。”应灼也很是无奈,这可不是探子能打探出来的。
晏南转转手中的茶盏,旋即将它搁在桌子上,翘起二郎腿,说道:“也罢,好好跟着她便是,我倒是要看看她大老远跑到玉州来到底要做什么!”
而此刻的玉州知州正在教授自家孩子的课业,突然听到门子说什么玉嘉公主来了,他一愣,旋即骂道:“胡说什么?玉嘉公主在京城好好的,怎么会到玉州来?再胡说小心老爷我砍了你的脑袋!”
那门子战战兢兢,解释道:“可奴婢见她拿出令牌,也不像是假的。”
听此,知州想了想,说道:“那便把她引到前厅。”
玉暖的幕离一直没有摘下,她由门子领进府邸,入了前厅。
在轻磋一口清茶之后,这玉州的知州才姗姗来迟。
玉暖撩开幕离,打量了一下来人。
来人约莫三十,身高八尺,身形偏瘦。
刘知州一进厅里就见一身材婀娜的女子坐在上把位,这让他微微一愣,心里有些犯嘀咕起来。
他走到另一个上把位坐下,然后说道:“姑娘自称玉嘉公主?”
他抿了一口茶,说道。
玉暖把令牌放到桌子上,意图很明显。
刘知州拿起来,仔细端详,然后瞳孔放大,豁然站起来,迅速拜倒在地,“不知公主殿下驾到,臣接驾来迟,罪该万死!”
他虽然这样说,玉暖却是没有从其中听出多少惶恐不安。
许是觉得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身边又无帮手吧。
“不必告罪,刘知州请起,本宫也是突然造访,刘知州不知者无罪。”
刘知州闻言,从地上起来,没有得到玉暖的允许,却是坐了下来。
玉暖自然是注意到这一点,但她现在也没时间计较这些。
刘知州陪笑,说道:“不知道公主殿下突然到玉州,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事情的确是有一件。刘知州,本宫要你下令,五天后,所有人集结在空地上,周围不得有任何建筑物。”虽玉暖说的时间和翠花给的时间有些出入,但为了避免意外,玉暖还是把时间提前了一点。
刘知州不解,询问:“殿下的意思是整个玉州?”
“对,整个玉州,包括玉州周边接壤的州县。”
刘知州脸色变了,他说道:“不知殿下这么做,可是有什么要事?”
玉暖扭头,冷声说:“你不需要知道。”
刘知州脸色沉了下来,他拒绝了,“如果殿下这样说,那别怪做臣子的恕难从命。”
整个玉州其实并不大,但却是宋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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