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了湖里。
可眼下这里几乎都是秦贵妃的人,这摆明了就是邓艳艳栽赃陷害。
萧庭轩想帮白梦昙辩解,白梦昙示意他,先不要插手此事。
为了不惹白梦昙生气,他只有把心中的怒火给压制了下来。
“我当时就已经不盛酒力,忆容公主来的时候不是看到的吗?试问连自己都站不起的人,又何来力气去推倒邓侧妃。”
邓艳艳可管不了那么多,她把自己的丧子之中全都怪罪到白梦昙的身上。
“呜呜……母妃,儿臣的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凶手呀!”
秦贵妃皱眉命人先将,白梦昙给抓了起来。
跟着陆陆续续,陛下与和亲王也都相继的赶了过来。
和亲王在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后,他的目光从看到白梦昙的那一刻就从没移开过,脸上那有什么丧子之痛。
对他来说不就是失去了一个孩子而已,反正将来等他称帝后,他的后宫佳丽三千,多的是窈窕美娟为他生儿育女。
但是他也不能表现的太过于镇定。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总算是挤出了几滴眼泪。
“本王对于孩子的死,也很难过。”
在这些人中算最难过的,要数夏寒寻他虽不太喜欢这个愚蠢的儿子,但是这毕竟是他第一个长皇孙,就这样没了。摊上谁谁会不难过。
他转头望向白梦昙道“三公主,这件事真不是你做的?”
其实他也不太相信白梦昙会做这样的事,毕竟加害邓艳艳的孩子,对她真没多大的意义。
邓艳艳怕陛下会偏袒白梦昙 ,那哭的更是一个厉害“上次在百花节时,我与三公主发生过口角,三公主又和这葛铃向来交好,她一定是怕儿臣生下了皇子,会抢了葛铃正妃的位子,才假借酒醉的名义,在路过湖边将儿臣推了下去 。”
白梦昙听邓艳艳这条理清晰的思路,她冷笑着‘‘没想到邓侧妃你都这样了,还能说出如此清晰的理论来。’’
“这次侧妃娘娘的不慎落水,怕是说给谁听,到像是你蓄谋已久的事。”
白梦昙越是牙尖嘴利,秦贵妃就心中怒火,就算这件事是邓艳艳故意这样做,为的就是嫁祸给白梦昙和她新进门的媳妇。
可毕竟邓艳艳和她是一家人,这脸她铁定是丢不起。
也只能偏袒着邓艳艳,才得以保全自己皇家的面子。
‘‘谋害皇子的罪名可不少,三公主你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说,孩子真不是你害的。’’
“和亲王你看这事该那么办。”有些事秦贵妃不方便插手太多,孩子是夏勒泰的。把这个事情交给他儿子来处理,秦贵妃自然是放心的。
邓艳艳用可怜巴巴的神情,望着自己的夫君,她相信夏勒泰绝对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可眼下夏勒泰的思绪,已经被美色给迷了双眼,他想要的可不是惩罚白梦昙。
就算是要罚,至少要等他玩玩后再罚。
“嗯嗯,本王觉得考虑到北齐公主的身份特殊,她要真在燕北国有个什么闪失,只怕会引起两国的交战,这对于我们燕北国当下的形势来说,也是不利的。”
夏勒泰这样说,有不少官员以及夏寒寻,都觉得他说的没错。
‘‘那和亲王的意思是?’’夏寒寻难得询问他这个儿子的意见。
夏勒泰立马得意了起来“等这件事情没调查清楚前,要不先送到,我们皇家的清阉寺,让三公主为已故的小皇子,送经念佛如何?”
送经念佛这样太便宜白梦昙这贱人了,邓艳艳抓紧床榻边缘。
她很是不愿,可秦贵妃觉得去哪里可比,送她到地牢还叫白梦昙生不如死。
清阉寺可是她们秦家的地盘,她示意的拍了拍邓艳艳紧握的手背。
虽说只是一个眼神,可邓艳艳也瞬间明白了什么,她不在做声。
白梦昙一听那清阉寺,伴随着前世的记忆展开,她还记前世夏焱烈似乎是烧了一个什么寺庙。
听宫中的一些侍女们议论过,太子殿下从那寺庙里搜出来银钱不计其数。
这令白梦昙来了兴趣,觉得这清阉寺里一定有什么猫腻。
说不定秦氏的秘密就藏在那座寺庙里,只要让白梦纱掌握到秦氏的命脉,那她们在对付夏焱烈的路上就少了一个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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