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一把握住葛霄的手说的,那可说是声泪俱下“葛丞相呀!本王对玲儿的深情,如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事先可是和我说好了的,不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改变了态度。”
看到夏勒泰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虽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夏夜藤都感到十分的丢脸。
夏焱烈虚握着拳头,神情镇定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是皇弟你看上的女子,我只是道一句喜而已,不必如此紧张。”
夏焱烈说话的声音,在对面河远处的白梦纱自然是听不到的,可是她们的身边还有,会读懂唇语的紫兰在,紫兰为了能让自己的主子掌握到对面所发生的情况,几乎是一字不漏的把对面人所说的话,转达到了白梦昙的耳朵里。
离白梦昙最近的白梦纱也将这些对话,听得个一清楚二。
她心里明知夏焱烈对她,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感情可言,要不然当初在那军营里,也不会独自将她一人扔在那帐棚之中一天一夜,不问不闻。
还让她在那里军营里受尽了屈辱,就连自己疯了他也未成想过放过自己。
谁知她还是那么傻的可怜,傻的天真。她居然还妄想着,夏焱烈会从夏勒泰的手中将自己抢过去,哪怕是嫌弃她脏,永世不娶她,就留她在他的身边当一个婢女也好。
可是这一切也不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还是太过于天真了。在那个眼里心里都是利益至上的男人眼中,她早已是他唾弃的存在。
白梦纱闭上了双眼,等她再次睁开时,对面的早已没了夏焱烈的身影。
她被葛霄安排的人给带回了,丞相府里。
在丞相府里的这段时间,葛霄待她如同上宾,吃穿用度上面也很是不错。
在等待夏勒泰前来提亲的这段日子里,白梦昙偶尔会给她传来一些,燕北外面时局的具体情况。
她们两个之间毕竟,真没有什么姐妹情深可言,现在有的也只是相互的利用的关系。
这天白梦纱闲来无聊,独自一人往后花园走去,要是她记没错,在这后花园的尽头,有一座用琉璃瓦搭建而成透明的暖房,里面栽种着各式各样奇珍异宝的植物。
听府里斥候她的侍女曾提起过,这是在葛嫣然十岁生辰之时,太子殿下花了3个月功夫,专门为她们小姐搭建的。
只是现在这里,早已物是人非,暖房里面的花草由于无人打理,也变得杂乱无章起来。
不是府里面的人偷懒,而是他们真不知道这些名贵的植物,该如何去养植。要是被自己一不小心给养死了,只怕会着到丞相的训斥,慢慢的这间暖房就成了,大家避之不及的地方。
白梦纱对花草,也只知道一些稍稍名贵的植物。只是她来到了这里,对已故的葛嫣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府里面的人都在说,她和夏焱烈之间的爱情故事,有多么的感人肺腑。
但这就莫名的让人产生了疑惑,葛嫣然和夏焱烈的感情真如民间流传的那样,唯美动人。
为何葛霄会答应帮自己,一同与白梦昙将除掉夏焱烈。
正所谓是爱屋及乌,哪怕是自己的女儿死了,膝下无子无女的葛霄,安理说理应对自己女儿一直都心仪的对象,少说也当做了半个儿子去看待吧!
就在白梦纱推开暖房的大门,望着春日的阳光,照进这里时,她的手不知被谁给抓住,一个唐突她身子顿时失去了重心,向前倒了下去。
只是面对她的不是,与冰冷的地板相接触,而是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那个人的身上,有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是属于那个男人的。
她猛的想起身,可身子却被人深深的抱在怀里。
耳畔传来,强有力的心脏跳动的节奏声。
“夏焱烈,不燕北的太子殿下。”她睁着杏仁眼,有些不敢相信的开了口。
她迷茫的望着,出现在她眼前的人。
还是那一张精致到极限,英俊帅气的面容,只是经过了时间的磨练,他的眼神中的杀气有多了几分。
不过在面对白梦纱的时候,他尽量刻意的将自己身上的戾气给压下去,笑容如天上耀眼的太阳光芒。
可在白梦纱的眼里,这道光却已被乌云掩盖。
她笑不出声,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夏焱烈担心她这样会让自己受伤,只好作罢占时放开了她。
能支配自己身体的白梦纱,本能的站起身向后退了数步,直到自己退到了暖房的门口。
夏焱烈怕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他并未穷追不舍。
顺手从身后的一花架上,摘下一个朵盛开的玫瑰花,微笑的递了过去。
“孤记得以前,你和我在山谷里的那段时间,每当我送你花,不管你当时有多生气孤的气,都会原谅我的过错,而这次纱儿你还会原谅我吗?抱歉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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