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失优雅的手一把搭在了她的手背上。
“此生能有三公主这位至友,嫣然死而无憾。”
“呸呸 、呸、丞相千金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要知道我家公主为了救你,在夜王殿下面前,那嘴皮都快磨破了,你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不只是辜负了我家公主的用苦良心,同时还让舅爷也跟着伤心难过。”站在一旁的珠珠,心直口快的开了口。
听到舅爷一词时,葛嫣然先是有些蒙,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甚至有一些小小的激动,原本软弱无力的身体,也跟着来了劲,一手端着药碗,一迫不及待的抓紧着白梦昙的手寻问“三公主,珠珠嘴里的舅爷,可是我的师父?”
因为她以前老是,听到白梦昙唤慕容云阳为舅舅,而珠珠是她的贴身侍女,称呼自己的师父为舅爷也是人知常情。
慕容云阳未死之事,白梦昙也没想期骗葛嫣然,要知道现在葛嫣然才是慕容云阳活下去的希望。
“嫣然不瞒你说,舅舅的确是没有死,可他的手……”
白梦昙将那天夏焱烈的所作所为,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葛嫣然。
她现在想要的就是让,葛嫣然对夏焱烈彻底的死心。
虽说葛嫣然和慕容云阳之间相差了有十岁,可这年代老夫少妻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慕容云阳对葛嫣然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师徒之情,只是这两个人至今还将自己蒙在鼓里罢了。
比起夏焱烈,白梦昙一致认定慕容云阳才是葛嫣然的良配。两人彼此都对医术痴迷,很多兴趣爱好也志同道合,他们不在一起那才叫天理难容好吧!
如果要是在以前,但凡是谁在葛嫣然面前说夏焱烈的坏话,她一定会力争和那人反驳,可是经历过真正的生死,谁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她比任何人都再清楚不过。
葛嫣然在白梦昙的威逼利诱,最后还是把那一碗有些苦涩的汤药,给喝得一干二净。
低头腼腆道“不知三公主,何时能带我去见一下师父,他现在手筋被人挑断,想必……。”说到这时,就像是那被人挑断手筋的人,仿佛是她一样,如蝶翼般的睫毛上布满了晶莹的泪珠,悄无声息的滴落在那白瓷的空药碗里。
看得白梦昙很是心痛,就算是身为女子的她,也会为美人落泪难过,伸手把葛嫣然抱入怀中安慰‘‘乖乖,嫣然乖,这些天你听话的将汤药喝完,等自己身体好些了,我自然会带你去见舅舅。’’
听到能见慕容云阳,葛嫣然破涕为笑,还不望用白皙的手指,擦干脸颊上挂着的泪痕。
激动的问“三公主你真的会带我去见师父?”
才高兴没几秒,她又陷入了愧疚之中。
‘‘你说师父愿意见我吗?他身上的伤全都是因我而起,要是我当初不自私的带他进丞相府,说不定师父的手筋就不会被夏焱烈给挑断,害他终身不能再为人治病行医,我才是那罪人。’’
说到这里,葛嫣然的神经变得异常的敏感,好不容易收起的泪珠,又跟着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白梦昙不管怎么哄她,她就是不听,最后只能使出杀手锏,威胁她要是她再这样自暴自弃下去,就永世不能再见慕容云阳一眼。
一听到永远都不能见上慕容云阳一面,哪怕是远远看上一眼也不可以。
比起被慕容云阳的讨厌、嫌弃,她更害怕自己连见他一面的资格也没了,白梦昙是什么人?她足够有那个本事,让她说过的话变成现实。
葛嫣然哽咽的擦着眼泪,承诺着“我不哭了,只要能让我见上师父一面,就算是被他讨厌也在所不惜。”
白梦昙温婉一笑,叫珠珠给葛嫣然拿来了一块热帕子过来,为葛嫣然捂了捂她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眼。
“其实这次救你,都是舅舅要求的,说要是不救你他就坚决不吃药,没想到你们师徒俩的脾气,可还真是一模一样的倔强。”
葛嫣然‘’噗嗤‘’一笑。
对自己多虑的担忧,感到好笑,她早该知道慕容云阳定是放心不下,她这个没有头脑的笨蛋。
要不然也绝对不会,让白梦昙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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