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军中将领,勉强给他封了个夜王的头衔。
“夏御史你的意思是?”
夏安书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正如葛相你所料,夜王殿下从北齐逃出来的那三年,是被身为巫医族的族长所救,也就是夜王的亲舅舅。’’
听到这里葛霄心里对葛嫣然的病情,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但一想到,自己要请求之人,正是最近这段时间与太子殿下对着干的夏夜藤,又难免犯愁了起来。
要是他去公然求助于夏夜藤,等于是对太子殿下的叛变,只怕是到时候夏焱烈的眼里定是容不得他。
不过他既然能贵为相,必定有自己的可取之处。
目光再次对准了有些小骄傲的夏安书‘‘这个消息是夜王让你转达给本官的,还是有谁故意叫夏御史你这样说。’’
夏安书自知自己的小心思被葛霄看出来了,本来他也没什么想隐瞒的,干脆把白梦昙给拱了出来,还不忘添油加醋的把自己这几天在府上的遭遇,向葛霄哭诉了起来。
对于这个北齐国三公主的印象,葛霄还停留在上次的宫宴上面,那时只觉得这三公主大方得体,半点也想象不出来她刁蛮任性,使人头痛的样子。要是将来自己的女儿,也能如夏安书口中所说北齐三公主那样,活泼开朗该有多好。就算她天天上房揭瓦,葛霄觉得自己也甘之如饴。
这使他对白梦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要是夏御史不介意,本官到想去会会这三公主可否。”
葛霄这话正合夏安书心意,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这个当然没问题。”
夏府。
红墙大门,到了夏府时,大雨已停,在长街的尽头一道绚丽的彩虹,高高的挂在天际,使原本阴沉的天空,也多了一份暖意,乌云离去,渐渐地太阳也慢慢露出头来。
葛霄的马车停在了夏府门口,夏安书做为府里的东家,热情的邀请葛霄进府。
两人并肩走进府里,前脚还未完全迈进夏府,一声轰鸣之声,响彻了整个夏府,连同府里藏身在树枝的鸟兽都被惊动着,向天空飞去。
夏安书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心中怒喊“白梦昙。”
府里的下人见自家主子回来,赶紧出来迎接顺道交代刚刚府里发生的情况,是从何而来。
“回禀老爷,刚才的声音是膳房里传出来的,三公主说我们府里的厨膳房宽敞,正好可以让她练一练自己的厨艺。”
“练厨艺?”夏安书一脸的苦笑,就白梦昙来他府里的这两天,他府中的大小膳房,以及后院的花草几乎都被她给祸害过一遍。
就是为了让他把葛霄带过来。明明都不管他的事,为什么受伤的却总是他。
白梦昙闹腾也就算了,偏偏他家的小女儿也喜欢跟在白梦昙的身边跑,简直没了一个女儿家的样子。
葛霄听到此动静尽然是出自北齐国三公主之手,的确觉得好笑,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夏安书如此窘迫的状况。
要知道在整个燕北国,自己虽贵为丞相但朝中很多事也并不是掌握在他的手中。在朝中唯一可以命令夏安书的人,也就只有当今的陛下。
这个北齐国三公主能在夏府,如此肆无忌惮的乱来,想必也是得到了陛下的默许才敢如此猖狂。
清楚这一点的葛霄,对夜王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产生了质疑。
表面上看似陛下对这夜王是爱理不理的,可是已目前的局势来看,燕北的很多权利已经逐渐掌握在了夏夜藤的手里。
‘‘父亲这是我和三公主亲自为你老人家,用六谷做的紫薯饼,你看好不好吃? ’’一个满脸漆黑,梳着羊角辫,大概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捧着一盘紫薯饼,兴奋的向夏安书的方向跑来。
白梦昙穿着围裙,身上要她出众的气质,从外表来看到真的像是那家的厨娘跑了出来。
她与夏香身上相比除了面粉多一点外,还是能辨别得出她的模样。
‘‘微臣拜见三公主。’’见夏安书行礼,葛霄也跟着行礼到。
上次宫宴白梦昙也就是简单的瞟了一眼这个葛丞相,除了有些年纪外到像个儒雅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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