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她怕的是。
就算巴丝玛不伤害她,可事实难料,小心谨慎为好。
至少在世子哥哥找到她之前,她要保护好自己。
这一天里,白梦昙带巴丝玛听书,逛酒楼,逛花灯。
当然有两个大美女在辽国的街头晃悠,难免不会引起一些登徒浪子的调戏。
不过这些杂碎,在巴丝玛的面前,都被打的落荒而逃。
深夜在辽国的大桥上。
一手一酒瓶的白梦昙和巴丝玛两人。
看着被自己踹下大桥的男子。
哈哈大笑。
河的下面,传出男子的臭骂声“爷,不就是瞧你们俩漂亮,想带你们俩去长长见识,拽什么拽。”
白梦昙从小没被人这么骂过,一时酒劲上来,拿着手里的酒瓶就向河里的男子砸去。
骂了声“滚。”
吓得那男子,连滚带爬的往岸上游去。
那男子也许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如此强悍的女子。
看着那男子一脸的惊恐。
两人顿时笑开了花,举杯畅饮。
“小巴姐姐干杯。”
“昙儿你也干杯。”
……
俩人嘻嘻哈哈的在大桥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了,全然不顾桥下,过往行人们投来异样的眼光。
喝到最后,巴丝玛不知为什么哭了起来。
声音撕心裂肺,像是要把她多年积压出来的心情全都释放出来。
白梦昙反过身抱了抱她,轻身的安慰“小巴姐姐,不哭不哭,有昙儿在。”
可是这样越安慰,巴丝玛就哭的越凶。
最后白梦昙尽然也哭了出来,嘴里还碎碎的念道“世子哥哥,我不想你娶那个夜王妃。”
巴丝玛见白梦昙开了口,介着酒劲也将心中隐藏多年的话给喊了出“韩玉泽,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起我就喜欢你。”
这声音足以让路过的人们清楚的听见。
不过说的是韩王的全名,自然没有人会去注意,两个发酒疯之人的胡言乱语。
可这个声音偏偏却传到了那个人的耳朵里。
一辆线条雅致的马车在河面上倒影了出来。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
让人一眼就能看出,马车里面的人身之尊贵。
巴丝玛的声音又在一次响起,一声高过一声。
最后带着,痛苦的悲鸣声。
她背靠着大桥的石栏,对着白梦昙微笑,笑容仿若世间最美、最纯洁的精灵。飞身上了石栏上,踮起脚。
对着白梦昙大吼着“我不喜欢跳舞,他说我的丝玛可以不跳,只要安心的留在他的身边就好。”
“我想留在他的身边,可却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扔了出,最后一扔就是一年,整整一年。”
“可我还是傻傻的憧憬着和他再次相见的瞬间,希望他能抱着自己说一声,我的丝玛欢迎你回来了 。”
“可我费尽千辛万苦的,回到他的身边,看见的却是他抱着别的女人,浓情蜜意。”
“他叫我去为别的人献舞,那我就跳给他。”
“昙儿你想看我跳舞吗?”巴丝玛张开双臂,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对着白梦昙,笑的痴、笑的傻。
泪水早已打湿了她的脸庞。
白梦昙醉的昏昏沉沉。
但却不知道巴丝玛为什么会哭?为谁而哭?
她用手不停的敲击了,几下自己的脑袋。
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奈何还是太痛。
巴丝玛见没人回答她,在石栏上自顾自的跳了起来。
踮脚旋转,自己哼着小调,手臂跟着自己的节拍舞动着,仿若杨柳在风中飘动。
回眸间百媚生。
白梦昙看着她是梦似幻的舞姿,拍着小手叫好。
不知为何,巴丝玛脚下突然一滑,身子像跌落凡尘的仙子,向桥下的河水倒去。
白梦昙一惊,背后有人向她颈间打来,整个人跟着昏了过去。
而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马车里面出来,接住巴丝玛,在空中旋转着。
只见男子一个转身。
上了岸边。
巴丝玛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面庞。
如梦一样,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好久没触摸过这个身体。
也许是喝酒的原因,她逐渐大起了胆子。
细长的手指肆无忌惮的,撩拨着男子冷峻的面颊。
笑容如艳阳里开出的,最美的那束花。
她轻问着‘‘殿下丝玛跳的舞美吗?是不是世间最美的。’’
娇嫩的朱唇在美酒的滋润下,娇美玉滴。
男子的深邃的眼眸转为了柔情“美,我的丝玛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美眸含泪,这要是梦,她也甘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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