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这大半夜的。
赶忙抱住了白梦昙的小腿,哭啼着“三公主呀!你可不要吓珠珠,牛鬼蛇神,速速离开。”
白梦昙回过头,低头看着脚边珠圆玉润的侍女,见她嘴里念念有词,也跟着吓得不轻。
“珠珠什么牛鬼蛇神,我怎么没看见?”跟珠珠抱成了一团。
盯着四周寂静的房间,望了片刻的两人,此时察觉身边并什么事的发生。
白梦昙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不客气的提起,珠珠耳边的小麻花辫,呵斥着“牛鬼蛇神,在那里了,珠珠我看你才是疑神疑鬼的。”
珠珠委屈着小圆脸,欲哭无泪道“奴婢一进来,就看见三公主你,在房里转来转去。时不时还对着窗外自言自语。听宫中的老嬷嬷讲,这是中邪的征兆。”
“中邪。”白梦昙指着,珠珠的脑门。她真想打开看看,珠珠脑袋瓜里到底是装的什么东西?
可回头一想起夏夜藤今日,对自己冷若冰霜的那张脸,她就提不上心情。
低落着,嘀咕“我没中邪,就是一想到会和世子哥哥关系搞僵,心中难免失落。”
搞了半天三公主,原来是为了世子殿下的事才这样得呀!珠珠心里总是松了一口气。
“放心了,我们三公主人甜心美,世子殿下定然是不会生你气的,要不然又怎会在听说,你在御书房门外下跪时,专程命三树送来外用的药膏,还有烤好的乳鸽。”珠珠一想到那外焦里嫩的烤乳鸽就直流口水,但谁叫那是世子殿下留给三公主的。
“三树来过,那药膏了?”白梦昙一听到这个消息,小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珠珠从怀里,掏出一白色的小瓶子,白梦昙一把抢了过去,抱着瓶子笑开了花。
看来世子哥哥,心里还是想着她的
不过一想到再过一段时日,自己就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心中不免惆怅。
“珠珠,我们到竹楼去。”白梦昙说走就走,全然没理会,自己现在是否还穿着单薄的内衣。
珠珠拦住她“三公主,现在可是三更,就算是你再着急想见到世子殿下,想必此时世子殿下也未起。”
白梦昙觉得珠珠说的在理。
感叹着要是以前,这个时辰他们怕是早以,为母后诊治完毕了。
侥幸的祈祷着今晚不要因为她的过失,耽误了母后的病情就好。
天方才露白。
白梦昙在梳妆台前,看了一眼台上面的那一根木簪,未成犹豫的,拿起它直接挽了个丸子头,配了一件,素净的青衣。
接过珠珠递给她的食盒,向竹楼跑去,三石依然站在门口。
微笑着直接给白梦昙放行,今天三石的心情似乎不错。
三树见白梦昙进来,也很礼貌的打着招呼,没往常的高冷。
整座竹楼的气氛里,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梦昙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提着食盒,在竹楼里里里外外找了一大圈,白梦昙都不逞见夏夜藤的身影。
问三石、三树他们俩个,这俩人都神神秘秘的说,主子出去了。
夏夜藤能去那里,连三石、三树都不稍上。
白梦昙纳闷着,最后只有将食盒放在桌上,寻思着还是先去凤仪殿,向母后早些告辞为好。
至于夏夜藤,他们之间的矛盾,她就不信在她去苏汗前,世子哥哥当真不见她。
城外,苏汗来的难民,被许凌羽安置在临时搭建的军队帐篷里,相比前段时间的风餐露宿。
能有这样一个不错的避风港,难民们已经相当感激。
见到许凌羽都向他,行苏汗最高的礼仪。
大家都知道此番,护送赈灾物品的将军正是眼前,英姿飒爽的男子。
许凌羽为人谦和,面对难民都能做到依礼相待,短短几日在难民心中建立不错的声誉。
‘‘许将军,这些时日你为了苏汗的百姓辛苦了,先喝一点水吧。’’佳乐虽然被赐封为北方郡主,可一点都没有身为郡主该有的架子。这些日她都在为苏汗的百姓劳心劳力,穿着也极其朴素简单。
许凌羽很是钦佩这样,忧国忧民的女子。
‘‘有劳郡主了。’’许凌羽接过水正准备饮之。
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横冲直撞开一头撞进了难民营里,差一点就压上了路边的玩耍的一名男童。
好在的是许凌羽及时出手,他见车一来,扔下手中的碗。起身拔剑,一把抱起受惊的男童,挥剑砍断了,牵制着马儿的绳锁,重获自由的马儿,抬高了前蹄,鼻孔里冒着粗气,撒腿向丛林深处跑去。
少了马儿不在保持平衡的马车里,顿时晃悠了起来,最后倾斜着,马车上的白梦纱连人,从珠帘里摔了出来。
发髻蓬松,狼狈不堪。
她怒视的瞪着周围的难民,难民们被她的气场吓的接连倒退。
而差点死于马车之下,男童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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