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世子殿下,你就不能让人省省心,手臂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完,这下背又被划伤了。”
“都是我的错,我本来是想等你们商讨完,再进来的,没想到会害世子哥哥受伤。”白梦昙一脸的自责。
夏夜藤弯下身对视着白梦昙,哭啼的小脸安慰着“这点皮外伤,对于我来说不伤大雅。”
什么叫不伤大雅,分明是看着就很痛,白梦昙心里清楚。
“世子哥哥对不起。”
“好了你们两个少你一句,我一句的了,这伤还上不上药的。”白西扬一抱怨。
却被夏夜藤冰冷的眼神给回瞪了过去,他自觉的马上闭住嘴。
感叹着,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好言相劝还被,世子殿下给回瞪了下去。
最后还是由白西扬为夏夜藤上的药,毕竟男女有别,白梦昙也只有放下食盒和那只被糟蹋的成型水仙花。陪送吃食上来的三树坐在竹楼下的院子里,磕着瓜子。
竹楼上。
白西扬帮夏夜藤脱掉上衣,消瘦的身材苍白的不像话的肌肤上,又多添加了无数道狰狞的伤痕,看得令人触目惊心。
白西扬拿着药膏的手,都微微有唏嘘不忍。
叹息着“你支开,白家小三为的就是,怕她看到你这一身的伤。”
夏夜藤有着片刻的,沉默“毕竟男女有别,这些伤也没必要让她知晓。”
“我说你就是,担心她。”白西扬将药膏涂好后,找了白布为夏夜藤的伤口缠上,天热要是发炎感染了可不怎么好。
虽然他面前的这个人,医术了得,但毕竟还是人,可经不起一二再再二三的折腾。
不过要是他当时真没遇到夏夜藤,他怕是早就暴毙在齐都城大街上了。
所以这也是白西扬为何,甘愿效忠与夏夜藤的原因,利益其实只是一小部分,恩情却大过于一切。
“三树,你看今天的天气好好?”
“太热。”
“三树,你说世子哥哥的伤势怎么样了?”
“死不了。”
“三树,世子哥哥好久才换完药出来?”
“不知道。”
白梦昙一边担心这夏夜藤的伤势,一边又觉得光和三树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的很是无聊。
可今日她算是领教到了,什么叫聊天能把天聊死的含义。
就在白梦昙百般无聊到头顶快要长草时,头顶上空刚好有一只白鸽,朝夏夜藤的窗户飞去。
美味可口的烤乳鸽的画面,在白梦昙的脑海里浮现。
只见她兴奋的大叫“三树,把那只鸽子打下来,我要吃烤乳鸽。”
三树遵命,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就向那只白鸽射去。
被击中的白鸽如流星般,向下坠落。
白西扬闻声从窗户外探出头。
眼睁睁的看着白梦昙欢呼雀跃的,命三树捡进去烤了。
白西扬痛心疾首,那可是他花重金买下来的信鸽,这可是第二只了。
“三公主,等等。”他顾不急,帮夏夜藤穿好外套,乒乒乓乓的跑下楼。
见三树手中的白鸽已无生命迹象,只剩脚下绑好的一根小竹筒,表明它是信鸽的身份。
白西扬哭丧着脸,忍痛取下白鸽脚上的竹筒,委屈的碎碎念道“我可怜的银子呀!都还没用上几次都没了。”
“小王爷,不就是一只鸽子,常言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三树烤乳鸽的手艺那可是一绝,大不了等烤好了,我送你一只鸽腿可好。”白梦昙拍胸脯保证。
三树也认同的点点头。
白西扬气没打一处来,他哀怨的看着一脸得意的白梦昙。
这那是关烤乳鸽的事,分明是他的重金鸽子没了。
“三公主,我的鸽子没了?”他脸色微变,眼看着就要对怂上白梦昙。
竹楼上,大致听出来龙去脉的夏夜藤,好不容易才将外套勉强披上,由于伤口的撕裂痛,他只好放弃系上腰带,使得整个外衣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 ,却又越显得性感。
他打断楼下的对话,整个人站在窗前,胸前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不由让看见的人,面红耳赤。
“小王爷,不过是一只信鸽而已,昙儿馋嘴吃你一只又何妨。回头你要几只,尽管开口,我命人全送到你府上去。”
“这……。”这那是鸽子的问题,要知道这鸽不但价值千金,还十分的稀少,来世子殿下这里,来一次少一只,怎能叫他不心疼。
算了,白西扬摇头,耽误之急。他还是先看看,他家老头给他送了什么过来。
白西扬将竹筒里的信展开,夏夜藤立马也察觉到了他脸色的异变。
白西扬顾不得上楼,直接运用轻功飞身从竹楼的窗户进去,夏夜藤默契的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信件。
楼下的白梦昙与三树而人也察觉到了,这封信件,里面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